的頭晃了幾下,身子輕微動。

“白菊,你,你沒事吧!” 馬芬珍嚇壞了。

嚇的拉肚子這件事,也打住。

“讓她死,去死。” 孫小胖又去踢白菊。

曾經對白菊的好,這一刻化為烏有。

“別踢了,你是不是人?她都快死了,來人呀…” 馬芬珍還在喊。

漆黑的倉房內外,沒有動靜。

白菊動了好幾次後,睜開眼睛。

她的後腦勺一陣發熱,馬芬珍摸到了熱乎乎的一攤液體。

“是血,血嗎?” 她呼喊著,整個人陷入絕望的悲觀。

“沒事,我不會死,找不到姐姐,我不會死。”

不知什麼時候,白菊睜開眼睛,透過黑暗裡的天然光明,她看見馬芬珍,抱住她。

哭的像個淚人。

“白菊,你可別嚇我,真的沒事嗎?” 馬芬珍可憐的發聲,她不停地抽泣。

**

“哪裡?在哪裡?開啟燈光。” 一個男人的粗重吼聲。

白菊沒有完全清醒,但也沒糊塗。

是牽著藏獒的中年壞男人。

“她,她快不行了?救人,救人啦?” 馬芬珍對白菊突發的事故,感到切身的悲痛和憤怒。

她的呼叫聲沒有停止。

希望有人救。

中年男人上前,藏獒的嘴巴舔血,靠近白菊。

嚇的馬芬珍抱住白菊的身體,用自已小小的身軀攔住藏獒,不讓它碰。

“死不了,她睜著眼睛呢?房頂這麼矮,別大驚小怪的。” 中年男人踢白菊的後背,又轉了一圈,出奇的冷酷,說的根本不是人話。

“她的頭,有血,有血。”

“汪汪——”

藏獒叫了兩聲。

外面有動靜。

中年男人袖手旁觀中,看向外邊。

孫小胖就站在不遠處,看白菊的眼神,仍然充滿憤恨。

他的怒火,沒有發洩完。

動靜越來越大。

有人開車,關門,下車,走路……

“孫主管,您消消氣,別,別傷了身子…” 一個男人卑微的發聲,腳步聲緊湊。

“怎麼樣?沒死吧?” 說話的人,就是孫簡玲。

她剛從車上下來,車是從外面進來的。

“沒死,死不了,大不了腦袋破點皮,過幾天自已就好了。” 這是中年壞男人,他對白菊的命,看的比螞蟻還輕。

“孫主管,白菊她從房樑上掉下來,我懷疑,懷疑她腦震盪,拜託去醫院檢查,求求您,行行好。” 馬芬珍替白菊求情。

她看上去已經完全變了。

變的富有慈悲心,和同理心。

孫簡玲還沒有走近白菊,就招手:“小胖,你出去,這裡晦氣,別怕有姐,王哥,計劃不變。” 孫簡玲朝外面停著的小車打了一個手勢,吹了一個女漢子的口哨。

拍拍中年男人的肩膀。

“好,都聽你的。” 這個叫王哥的中年男人,抓住白菊的後背,推了馬芬珍一把。

拖著她的身子,朝外走。

“你要幹什麼?去哪裡?” 馬芬珍十分警覺,抓住白菊不鬆手。

“去你孃的,滾一邊去,臭不要臉的老女人。” 王哥一腳就踹開了馬芬珍。

揪住白菊的衣服,就像老鷹抓小雞。

白菊的神志清晰,但是身體某處肯定有傷,她能感覺到渾身痠疼,無法動彈。

此刻,成了任其宰割的羊羔,落在王哥的手上,想反抗,沒門。

馬芬珍爬起來,跟在身後,要王哥和孫簡玲給一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