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怕什麼?吃了你嗎?” 中年男人用力推白菊。

將她推進宿舍。

映入眼簾的一幕,白菊驚呆了。

那是麻子,正對一個年輕女孩下手。

麻子心狠手辣,扒光對方的衣服,拿掉嘴巴里的菸頭,去燙女孩的前胸。

“啊”

一聲悽慘的叫聲,劃破蒼穹。

也劃破白菊的心。

她雙手扶住門,根本站不穩。

而可怕的事情同時發生。

麻子對面,另外一個女孩,也被一個粗漢下手。

宿舍裡的女人們,都躲起來了。

擠成一團。

個個嚇的渾身哆嗦,就是無人反抗,站起來,對決。

一個也沒。

她們不敢哭,也不敢跑,更不敢罵。

只能躲著,最終也不過淪為任其宰割的羔羊。

“住手。”白菊大吼一聲。

她看不下去。

她知道,自已勢單力薄,鬥不過他們。

可是,白菊就是白菊,她骨子裡有韌性,有天然的反抗力。

就算輸,也要噴發。

麻子幹到一半,露出猖狂又滿足的淫笑,看向白菊:“你等著,下一個就是你,可是你自已送上門的,哈哈…”

白菊向前衝,她要去搶回那無辜的女孩,讓她脫離虎口。

儘管自已也在虎口中。

“上前一步,她就死掉。” 中年男人摸摸右邊的藏獒:“它不是人,是狗,聽不懂人話。”

白菊扭頭看藏獒。

那畜生伸出舌頭,張開大嘴,伸出獠牙,盯住前方。

只要它的主人鬆開繩子,麻子手下的女孩就得死。

白菊絕望地靠在門邊,淚水順著臉頰淌。

她眼睜睜地看著,畜生一般的麻子,幹天地鬼神都不能容忍的齷齪。

“留下來,下一個就是你,麻子饞你很久了,走,孫主管還能保你小命,你丫的識相一點,要不是你有後臺,老子就…”

中年男人伸出左手,掐住白菊的屁股,用力,臉都氣歪了。

捏的她鑽心的痛。

白菊咬緊牙關,硬是沒有喊叫。

“你等著,老子馬上…” 麻子放蕩的叫喊聲,和女孩悽慘悲憫的哭叫聲,重疊在一起。

絕情又無情。

絕望又失望。

寬大髒亂又簡陋的破舊宿舍。

擁擠狹窄的黑鐵床。

白菊不敢多看麻子一眼,他是畜生,不是人。

白菊的雙拳,握成鋼鐵。

藏獒貪婪地張嘴,讓她進退兩難,舉步不前。

眼淚就是流淌的鮮血,無聲地訴說人性之惡,人間的極度不公平。

壞男人對弱勢女人,慘無人道的欺凌。

這世道,讓女人該怎麼活?

怎麼活好?

怎麼活的有尊嚴有價值?

白菊的耳邊不停地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哭泣聲,無助聲。

藏獒又多了一隻。

男人陸續進出。

她的心,就像打入地獄十九層幽陰之地。

透心涼。

這是什麼鬼地方?

白菊轉身,她將耳膜冰封,眼睛凍瞎。

雙腿灌鉛。

要是多待一分鐘,她就得發瘋,瘋掉。

她想揮舞棍棒,和那群男人決鬥,讓藏獒去撕咬他們。

可是……

白菊艱難地邁步,徑直走。

中年男人就在身後,繼續捏住她的屁股,調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