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走到臥室裡,就看見自已的兒子躺在地上打滾。

“爹,我要死了,爹。” 那種悽慘的喊聲,老黑的心碎了。

老黑一聲令下:“救我兒子,快送醫院。”

黑小爺身上的火被撲滅後,人就昏過去。

被小騾子和其他幾個兄弟送去醫院。

老黑隨後走進臥室。

發現臥室完好無損,根本沒有火。

原來打火機掉在地上就熄滅了。

他一腳踢飛了門邊的櫃子,櫃子在空中盤旋,哐噹一聲掉下來,砸碎。

“她說房間裡有鞭炮?” 有手下提醒老黑。

“你們留下,快點找出來,將房間裡的酒精弄乾淨。” 老黑呵斥,伴隨謾罵。

他早就氣瘋了。

看見東西就踢。

怒火根本藏不住。

“那個臭娘們怎麼辦?她跑了?” 手下又提醒。

“給我追,追回來,往死裡打。” 老黑的雙手握成拳頭,恨不得將白菊捏成肉泥。

他的呼吸加速,憤怒正在熊熊燃燒。

這件事,恐怕難以平息。

老黑命令司機:“備車,帶我去醫院,剩下的人都去追,將欲都查個底朝天,剩下骨頭,也要給我找出來。”

正在老黑氣成瘋子時。

他的摩托羅拉手機響鈴。

老黑看也沒看,掛掉。

心情差到沒法形容。

這是他混跡社會的一大恥辱。

被一個小娘們難為住,兒子生死不明。

他坐上了車,朝醫院快速趕。

摩托羅拉又響了。

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按下接聽鍵,嚷嚷道:“什麼事?快說。”

接電話的是女生,停頓好幾秒。

很平靜地通話:“聽說白菊落在你手上?交給我。”

交給我,這三個字,不是商量,是要求。

“你開玩笑?我老黑什麼時候受你管控了?不交。” 老黑對著電話,不服氣。

電話裡的聲音大了一些:“老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我心知肚明。” 女人要挾。

老黑聽到這些,更煩躁了。

“我就愛吃罰酒,咋得了?難不成你想威脅我?我老黑也不是好惹的。” 老黑和通電話的女人吵架,對罵。

“我給你三天時間,交給我,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女人下達通牒,懶得和老黑囉嗦的節奏,說完就掛電話了。

“死婆娘,仗勢欺人,我怕你?我老黑也是欲都一霸,老子就是不給。” 老黑被電話中的女人嗆的很,心有不甘。

自然不會照做。

“”去醫院,快。” 他催促司機。

心中一團亂,坐在車內,動來動去,無法安靜。

**

逃跑的白菊,不敢停下來,拼命地跑。

不斷地換路線,害怕被追蹤。

走著,她就意識到有人跟蹤。

此人在暗處,她在明處,影子總在身後晃動。

白菊警覺。

起初以為是老黑派來的手下。

後來她在前面跑,此人在後面追的時候,她扭頭髮現不是穿迷彩服的男人。

看那身影,像個女人。

有披肩的長髮,只是被一身黑包圍。

白菊放慢腳步,邊走邊觀察。

老黑的人沒有追上來。

她在街邊買了一條紗巾,綁在頭上,矇住半邊臉,為了掩護自已。

當她放慢腳步的時候,女人也放慢速度。

兩個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