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斌斌一看,媽呀——

真是,天要塌下來了——

果然是白菊——

她,她被兄弟睡過——

哦——天——OMG——

蔡斌斌瞬間感覺,自已沒穿底褲,站在太陽下,被人群圍觀譏笑。

沒面子,沒尊嚴,一切都被踐踏。

是他——兄弟王超。

這個打擊,對於蔡斌斌,從天而降,接受不了。

他端起酒杯,一口乾完。

拍拍王超的肩膀,冷漠地丟下一句:“我走了。”

“不行,繼續喝酒,陪我泡妞。” 王超一邊醉意滿滿地說,一邊將白菊照片撕的粉碎。

就在蔡斌斌的眼前。

蔡斌斌看著白菊的照片化為碎末,涼透的心,又被潑了一瓢冰水。

他不想面對王超,一秒鐘也不行。

車停穩後,剛要去開門。

王超一把抓住蔡斌斌的胳膊,繼續醉醺醺地交代:“兄弟,好專案大家一起賺錢,早點加入啦!”

蔡斌斌沒回應,冷冰冰地甩開胳膊,頭也不回地鑽進車內。

王超激動地揮舞雙手,熱情送別兄弟,嘴巴還在呼喊:“哥們,好專案,賺大錢的。”

他的酒意正濃,沒有發現兄弟離開的原因,臉色的陰沉,聊起白菊後,事態的變化。

就在不遠處,一個陰暗無燈的角落。

站著一個女人。

戴著黑色帽子,黑色口罩,看著蔡斌斌遠去的車,眼睛冒出紅光。

她從王超的身邊故意擦肩而過,差點將王超撞倒在地上。

“你這人走路不長眼睛的?馬路這麼寬?” 王超被撞的原地打轉,頭也跟著眩暈,嘴巴閒不住,解氣地將女人罵了一通。

王超站穩,要追女人的時候,發現人影都沒。

“神經病,變態!” 他對著空氣罵,罵那女人礙事。

再次走進酒吧裡,逍遙…

**

白菊坐在店裡,寫完信,裝進信封,寫好信封上的地址和聯絡方式。

關上燈。

睡在躺椅上。

想起白天發生的大事。

越想越離奇!

於明公送的這個店,並沒有正式的手續交接?

也沒有過往賬目明細和清單?

還有——

在他們走之前,於明公每天和顧大莉吵架,雖然聽不清,偶爾冒出兩個字,都是圍繞小店的話題。

也就是說,他們想離開,是很久的事情了。

並非家裡出事,匆匆的決定。

白菊越想,越發噓噓,冒冷汗。

尤其,顧大姐——

口口聲聲:對不起白菊。

又說:良心上不安,白菊是個好人,好人有好報——

還說:是無奈之舉——

這不明顯是某種暗示?

走的蹊蹺?

白菊的思路逐漸明朗,也明確了自已的判斷:他們是有預謀的!

可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上哪裡找他們?

連他們是哪裡人?老家是哪個地方的?

太疏忽,都不知。

找人,這條路肯定行不通。

10000塊,是從天而降的債務,是於明公算計好的,潑在自已頭上,跑不掉。

白菊認為,中了於老闆的圈套,讓她還錢,當替死鬼。

怎麼還?

白菊想不出來。

經商,她沒有經驗。

只能等明天,和蔡斌斌協商。

這是她最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