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福來快餐店做好做大,賺到錢,還債後,找姐姐。

只要有錢了,找姐姐更方便。

黑小爺前腳剛走。

賣油條的老闆娘就衝進小店。

抓住白菊的胳膊,顫顫巍巍地問話:“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 白菊反問。

“你交錢了?他就走了,沒有為難你?” 老闆娘的那雙眼睛,滴溜溜地轉,她的好奇心,看熱鬧的樣子,是拉滿弓了。

白菊將頭轉向老闆娘,臉上疑雲密佈:

“交什麼錢?什麼為難我?我沒有為難他就算不錯了,吃了我的飯還要掛賬的,沒見過這樣的人,算了,出門外在都不容易。”

白菊對這幫人的行為,不滿歸不滿,但還是網開一面。

給人一口飯吃,不就是積福積德。

這是爹從小傳授的家教。

“哎呀媽,不得了,白菊,你說什麼?不是胡說吧?”油條老闆娘聽完這話,頭髮都豎起來了。

她怕是被白菊嚇到。

白菊愣愣地看著對方,就覺得老闆娘有點大驚小怪。

油條老闆娘驚恐地看看外面,又橫掃店裡,確保無人在旁邊。

就拉住白菊,躲進廚房裡,小聲說道:

“他們是黑社會,來收保護費的,你是吃了豹子膽,還問他要錢,小心一點呀大妹子。”

老闆娘自已說出來的話,沒有把白菊嚇到,反而把自已嚇到了。

她自已渾身起雞皮疙瘩,腦袋搖晃,雙手抖動,嘴巴哆嗦。

給白菊的感覺:白菊完蛋了。

白菊才不信,她自已沒有親身經歷過。

再說,黑社會是什麼東西?

她做正經生意的,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怕黑社會嗎?

白菊的人生是單純的,她對黑社會的瞭解,幾乎是零。

對黑小爺不瞭解,對黑社會更是。

老闆娘毛骨悚然的反應,白菊紋絲不動。

她就按自已的步伐,想法,做事,做人。

風來了,迎面扛,雨來了不怕,暴風雨來了,還有條命。

這就是白菊。

一個不畏嚴寒,不畏暴力,不畏困苦的強女人。

“說什麼你都不信,下次來,好茶好煙好酒好飯招待,千萬不能收錢,這是欲都,不要硬來,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懂嗎?”

老闆娘良心發現,教白菊如何應付黑小爺這幫人。

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白菊聽到這話,心中冷笑一聲。

偏不——

“不和你說了,記住姐的話,小心一點,我們都要自保。” 老闆娘將右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咔嚓的動作。

嚇的她自已站都站不穩,扶著廚房的玻璃門,滑到地上。

白菊目睹老闆娘的骨氣,給了一個白眼。

心裡喊了一句:沒出息。

她扶起老闆娘,回去隔壁的店裡。

獨自在福來小餐店,忙個不停。

黑小爺走了後,也有陸續的客人。

雖然人不多,主打一個忙。

白菊一個人,還能應付。

有一對兩口子,要了兩碗餛飩。

邊吃邊聊天。

隨後那男人發話:“搞不好倒大黴了?”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盯白菊。

白菊就在旁邊,收鄰座的碗筷,聽到這種聲音後,回頭看了男子,發現男人看的就是自已。

她一怔,停住手中的活兒。

“少管閒事,吃完走人,不要多嘴。” 旁邊的女人斥責男人。

說完,女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