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青龍不但沒有情根,還老是一副運籌帷幄無所不能的樣子,不可能臉紅。

既然是夢,便宜怎麼能讓他佔?

雲惜墨想到此處,配合吻上,唇與唇的貼合,讓她感覺好真實。

多年不做夢,做這樣的夢挺好。

她突然一個翻轉,反客為主欺身壓下,吻得肆無忌憚。

小手胡亂找到他的寢衣帶子拉開,探上胸膛。

由是淡定如沐酌白,也不再淡定,小丫頭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他沒想生米煮成熟飯,這樣的事總要到成親入洞房時。

雲惜墨閉著眼手向下滑,越發覺得,夢也太真了。

沒等她大腦主動開機,手腕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住。

她抬頭蹙眉道,“不聽話!怎麼做個夢還攔著?”

沐酌白徹底明白,合著以為做夢,為所欲為不用負責。

“別鬧。”他的呼吸明顯加重,抑制情緒啞著嗓子開口。

雲惜墨突然覺察到不對,嚇得猛然清醒。

一個閃身下床,還好扒的是沐酌白衣服,要是自己的可就太尷尬了。

“上次你親我,這次是還的,還、還有利息。”

“老夫老妻,夫人想讓我還,可以繼續。”

他算看出來,小丫頭並沒這個膽子。

“什麼老夫老妻。”

雲惜墨小聲嘮叨,昨日夜離的話她聽的明白。

他倆壓根清白的很,睡他個大頭鬼。

剛才有些迷糊,一時色令智昏,誰叫這人長得一張天怒人怨的臉,真是禍水!

理智告訴自己,她不可能對條沒情根的老青龍下手。

“還有件事,你大師兄或許不在了,如今利用殘軀的是夜離。”

沐酌白耐著性子解釋,怕不告訴小丫頭,日後見到不設防備,會丟掉性命。

“難怪前日把脈,大師兄的身體已不像個活人,只是他對我一直很好……”

雲惜墨沒再開口,聲音哽在喉嚨裡。

對敵人她可以痛下殺手,但對親人和朋友依然諸多不捨。

“或許還有救,若夜離在他生前附身,那你大師兄的魂魄便還在體內,機緣巧合,可能並非禍事。”

原著裡提過,鬼附人身,身體內便有兩人的魂魄,誰的意志更強,就由誰主導身體。

只要趕走鬼,這人還能活。

咚咚咚……

兩人談話間門外響起敲門聲。

“客人,我是來送洗漱水的小二,可以進來嗎?”

雲惜墨聽到,站在床邊,慌亂拉動沐酌白身側的被子,給人蓋得嚴嚴實實。

做好這些開口道。

“進來吧。”

門外的少女推門而入,將洗漱用的水放在木桌上,後退幾步說道。

“客人請便。”

說完離開。

沐酌白聽著腳步漸遠,掀開被子臉上溫柔更甚,墨色的眼眸湖光海色,閃動著濃情蜜意。

“為夫的臉都怕讓人看到了嗎?”

顯然小丫頭沒多想,怕他上半身被人看到。

還挺會護夫。於是心情大好,覺得兩人又近了一步。

想著翻身下床,從背後環住她的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