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親耳聽到還是讓他難以抑制內心幾乎將他毀滅的嫉妒。

江夫人笑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寒酥:“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亦行若是真心想娶你,我們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只是他父親會斟酌一下江氏繼承人的人選罷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寒酥又怎會聽不懂:“若是江梟娶了我,是不是永遠都不可能當繼承人了。”

“酥酥,你也是在寒家長大的,自小對這些事耳濡目染。”江夫人頗為無奈道。

“商場錯綜複雜,商業聯姻是我們生在這樣的家庭難以逃避的,當然,也有極少的例外。”

“我虧欠阿梟良多,所以不管他做什麼事我都支援,倘若他能為了你成為例外,那最好。”

“若是不能,我也會傾盡全力護他周全。”

“我的事情我會處理。”江梟從門外進來:“你扣押我的人,是不是應該給我打聲招呼呢母親大人。”

江夫人正要翻白眼,猛地瞅見江梟褲腿上的血跡,從椅子上彈起來:“你受傷了?腿怎麼回事!”

江梟低頭睨了一眼,滿不在乎道:“不是我的血。”

江夫人氣的咬牙切齒:“又出去打架了?我跟你說過沒有,凡事要以理服人,真是作孽啊,阿彌陀佛。”

“今兒出手有點重,勞煩母親大人晚上幫我多念幾遍經,給菩薩贖贖罪。”江梟挑眉道。

江夫人抬手:“我真想……”

想到寒酥在,手指僵硬的整理了下衣衫,衝寒酥笑道:“既然阿梟回來了,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

“江夫人慢走。”寒酥擠出一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江夫人……跟她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樣啊。

江梟把江夫人送到門口。

江夫人突然拉著他的手臂,壓低聲音問:“怎麼樣,能搞定嗎?需不需要我再努努力。”

江梟皺眉:“跟你說了沒,你別摻和。”

“乖乖啊,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你可得把握住,你忍了這麼多年為娘我看著都心疼。”江夫人吸了吸鼻子,差點滴出兩滴鱷魚淚。

江梟伸手捂住她的嘴,俊眉皺起來:“你別說了,趕緊走。”

江夫人衝他眨了眨眼,點頭如搗蒜。

江梟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回了臥室。

“身體好點了嗎?”他走到寒酥床邊,坐在椅子上問。

寒酥靠著床頭,目光望向他的褲腳:“你把誰打了?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跟江亦行不一樣,他溫文爾雅,紳士的很。”江梟目光沉沉的看著寒酥,狂傲的俊容上帶著莫名的諷刺。

“你提他幹什麼。”寒酥覺得他莫名其妙。

江梟冷嗤:“你不是到現在還幻想著跟他結婚麼?不然你求求我,我幫你。”

寒酥怔愣一秒,毫不猶豫的開口:“求求你。”

江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