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鳴。

“是他自己要來上這個節目的。”寒酥低聲道。

“若是你不招惹他,他會來招惹你嗎?他再怎麼愛玩也還是江家大少爺,絕不可能跟你這種……”寒夫人意識到自己失言,頓了頓,呼吸濃重道:“退出這個節目,離開京都。”

寒酥不可置信的一愣,旋即笑了:“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因為你和江梟的事情江家不允許,你和他廝混,他玩玩你無傷大雅,你呢?”寒夫人深深嘆了口氣。

“現在網上都在傳是我們逼你承認,你對嬌嬌不好,你只要拋頭露臉一天輿論就不會停。”

“難道不是嗎?”寒酥問。

“你說什麼?”寒夫人似是沒想到自己能聽到這個回答,不可置通道。

“那些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難道不是你們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用寒家養我這麼多年為由,逼我認下的嗎?”寒酥心臟疼的逐漸麻木,眼中的光完全消失,淡漠著一張臉道。

“寒酥!無風不起浪!那些流言……”

“那些流言不過寒嬌嬌一面之詞,寒夫人,我自幼在你身邊長大,我是個什麼樣的脾性,你不會不清楚,何必自欺欺人,步步緊逼!”

寒夫人心裡一直壓抑著的陰暗一面,被寒酥輕而易舉的掀開。

她瞬間失去理智,不受控制的健步上前,揚手便是一巴掌:“放肆!”

寒酥腦袋一偏,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白皙的俏容上很快腫脹,顯現出來清晰的掌印。

砰!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巨大的聲響讓寒夫人一驚,抬眼便見江梟已經大步走到寒酥身邊,將她拉到了懷裡。

低頭看到寒酥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厲聲道:“夜麟,拿冰塊過來!”

門口有人應了一聲。

“知道的是寒酥當初為了治癒你的喪女之痛,當了你十幾年乖巧聽話的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親生女兒是寒酥穿著開襠褲劫持的呢,這麼大仇恨嗎,寒夫人。”江梟輕笑道。

“江梟,你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嗎?”寒夫人說不上來是羞愧多還是憤怒多,火冒三丈道。

“我跟我爹媽都這麼說話,不知道寒夫人有多大的譜,靠什麼需要我敬著,薄情寡義,是非不分還是……老眼昏花?”

“江梟!你……”寒夫人被一個小輩這麼侮辱,頓時氣的滿臉漲紅,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江梟的頑劣她是知道的,但沒想到如此目中無人。

江梟伸手摟緊寒酥,從鼻子裡冷嗤一聲,嘲弄道:“如果遊輪上的話,寒大小姐說的不夠清楚,那今天我的話,請寒夫人記清楚。”

“以後,寒酥跟寒家沒半點關係,只跟我江梟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