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該說完這個話,扭頭又對她說。

“我跟寒嬌嬌結婚不過權宜之計,你在寒家以後也不受待見,我給你郊區買棟別墅,這幾年,你就先安分待在那裡。”

寒酥冷笑:“江亦行,你當我是你養的狗嗎?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麼走到如今這個地位的。”

“忘不了,因為寒家大小姐的庇佑,可酥酥,你已經不是寒家大小姐了,我應付他們都已經夠煩了,乖一點,別給我找事。”

想到江亦行的冷漠和現實,寒酥自嘲一笑。

“頭一回見未婚夫跟人跑了,這麼開心的。”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從身側傳來,裹著玩味。

這邪氣四射,蠱惑人心的聲音,化成灰寒酥也記得。

腦子轟的一聲炸了,寒酥猛地扭頭朝聲音源頭望去。

旋即,睜大美眸,錯愕萬分:“江梟?!”

江梟襲了件鬆鬆垮垮的睡袍懶洋洋的坐靠在床頭,垂眸睨著她,聲音懶散至極:“昂,是哥哥。”

他領口敞開,瓷實性感的胸膛展露無疑,穿了跟沒穿一樣,騷的無以言表!

寒酥裂開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江亦行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是她跟江亦行分手前共同的敵人!

作為‘嫡出’,從小被江家慣得無法無天,初中還沒畢業就養廢的大號。

吃喝P賭無一不沾,縱橫黑白兩道的京都惡霸。

行程不是在賭桌上就是在女人床上,純純浪逼一個。

偏偏這樣的人卻比江亦行受重視。

江家秉持著永不言棄的信念,哭天搶地的想讓他回去接手江氏。

天道不公,天理難容!

不過這些年,在寒酥的幫助下,江亦行已經雄起,江梟則破罐子破摔,更為紈絝。

寒酥對上江梟自帶邪魅屬性的冷眸,渾身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你……”

也是這個時候,寒酥陡然發覺自己上半身傳來嗖嗖涼意。

一低頭……腦子再次宕機!

寒酥慌亂的扯起被子將自己裹住,行動中身上傳來的脹痛讓她驚懼不已。

“我?”江梟稍一側身就將寒酥罩於身下,俊眉輕佻,嗓音玩味:“我怎麼了?”

滾燙的呼吸夾雜著清淡的薄荷牙膏味噴在寒酥臉上。

江梟這廝長得好看卻品性奇差,更是動不動卸人家胳膊腿的敗類。

說實話,寒酥很不願意跟這樣的危險分子離這麼近,強裝鎮定道:“等一下,我們這是……”

江梟輕嗤一聲,大手探入被中掐住了那細軟的腰肢:“忘了?我幫寒大小姐……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