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什麼時候出來了的,討厭的很,最近南湛防的緊,他家的前門又總是關著,後門除了施工的人,其他人都不準進,他好不容易才碰到趙雲曦出門,怎麼能讓他破壞了好事。

“你亂說什麼,說親了就該待在屋裡,還出來亂竄什麼,要我說你才是又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呸,不要臉。”

嚴淮川就是個賤男,趙雲曦受傷後,去他家借銀子,還是從小長大的朋友都沒借,她就那樣在門口躺了一夜,全村都知道,現在趙雲曦有錢了,自已也說了親,居然還不知廉恥的往她跟前湊。

“你說誰是婊子,誰不要臉!”嚴淮川長這麼大,還沒被人說過這麼重的話,大家都說他溫柔善良,這賤男怎麼能這樣說他。

“啪”

王姝臉上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力氣極大,王姝沒穩住,後退了幾步,他被打懵了,捂著臉驚呼一聲撲了過去,如發怒的公雞和嚴淮川胡扯頭花,互毆當中二人還知道避開趙雲曦。

嚴父出來找嚴淮川,見自已兒被打,頓時火冒三丈,揪起王姝就扇巴掌,趕來的王紅紫眼睛氣的通紅,一腳踹了過去,嚴父吃痛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捂著肚子使勁叫喚。

與圍觀人吃驚的表情不一樣,趙雲曦面容沉靜,就像在看一樁無關緊要的事情,這個瓜吃起來,寡淡無味,可接著下來的瓜,就有味道多了。

出來找嚴淮川的不止嚴父,還有他的未婚妻和嚴母,“都在幹什麼?還不嫌棄丟臉,起來了”

嚴淮川這才鬆了手和王姝分開,嚴母捂著肚子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未婚妻想要去扶他,被他一把甩開,嚴父見狀捂著肚子擋在嚴淮川面前:“春姐兒,現在川哥兒跟你沒有了瓜葛,男女授受不親還請自重”

“什麼?”眾人如吃了今天大瓜,嘴巴張大的能塞進西瓜。

春姐哪裡不知道,這是一點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的瓜葛,她羞憤的轉身離去,

見獵戶退去,眾人七嘴八舌的圍上來想要問個究竟,嚴父一把淚一把鼻涕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原是那獵戶和他的侄兒搞在了一起。

眾人唏噓不已,頓時對嚴家同情起來,殊不知嚴父表面悲痛欲絕,內心卻偷笑不止,這件事也算是在趙雲曦面前過了名路,他家川哥兒恢復了良家少男的身份,就可以嫁給她了,想到這裡,嚴父的嘴角浮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