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藥童不敢直言,畢竟藥材定價門道也多,這不是她能定論的。

“趙女郎,我只能說個大概,以永福堂為依據,100錢曬乾冬麻可值一兩銀。”

“多謝”

藥童可不想將店鋪藥材進價全抖出去,但吃人嘴短,這次就當例外,急忙答謝完趙雲曦後,就去前面的藥堂守夜了。

南湛端著熱水走了進來,“我伺候妻主洗漱”

她確實想睡了,可能是針灸的緣故,竟然睏乏的很,趙雲曦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只將腳丫子伸了出去。

趙雲曦的腳不似其她女郎的腳,她腳丫子小,腳踝纖細,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作用,她的腳掌落在他的手掌裡,肌膚相貼,盡顯得格外嬌嫩。

南湛有些赧然,“妻主的腳丫這樣小,只比我巴掌大一點”

沒聽回想,南湛抬頭,這才發現妻主已經闔眼睡了,女子呼吸均勻,睡顏乖甜,可想而知她有多累,南湛給她擦乾腳丫,伸手將人抱住往床裡移去,趙雲曦肌膚嬌嫩,給人觸感極好,他竟捨不得鬆開了。

“好想抱著妻主睡!”

懷中女子,睫毛輕顫,嚇的他呼吸一滯,想到她的傷,他將手輕拿開來,動作流暢的掖好被子。

………… …………

周母見周雲杉雙腿已經穩定了,留下週父就提前回了鄉下,雖然沾了親家的光,但基本的藥錢還是要給的,走的說是有成本價,但這樣下來,五天也是花了她5兩銀子,周母心疼的緊張,這腿是趙雲曦打斷的,錢也必須要她出。

周雲杉那邊自從第一天有點訊息,後面就再也沒了動靜,花的銀子要是錯過這個時機,想要就難了,大女讓她等,她可等不了,她才不信自已連個殘廢都解決不了。

周母到了村子裡,見趙雲曦家房門緊鎖,又聽說她還有閒錢去醫腳,他憤怒地撿起路邊的一塊大石頭,高高舉起,準備狠狠地砸向那扇緊閉的大門。

“住手!”

周母沒抓穩,石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見是里正過來,瞬間壓下火氣。

里正佯裝生氣,鼠目一眯“她是秀才,你是民,況且她們算是後生打鬧,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

要說誰最願意看到趙雲曦倒黴,除了孫慕嫻,里正排第二,她恨不得讓趙消失,她太聰明,自已已經夠小心還是被趙知道了,她現在被人卡著喉嚨,不得不管這些閒事。

周母看著里正覺得她說的有幾分理,自古民不與官鬥,秀才雖不是官,但見了縣太奶那也是不用跪的,想通了這一點後,周母強壓著怒意:“里正大人說得對,都是後生打鬧,我只是想試試她家門結實不?”

此路不通總有其它路通,趙雲曦你給我等著,醫腿的銀子我必須要回來。

里正輕咳一聲,“既然如此,那你便也別在這裡試人家門結不結實了,有這功夫不如多去尋些活兒幹。”

周母連聲應是,心裡卻忍不住罵道:“老狐狸!”

待周母走後,里正看了眼趙雲曦家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她轉身回了家,喚來自已的女子,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其女領命而去。

次日,周母正在家中忙碌,突然聽到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她放下手中的活兒,前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人,她自稱是受了趙雲曦所託,前來告知周老三毆打秀才的事情。

周母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什麼?她是惡人先告狀,我女兒被打的更慘,我也要告她?”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嬸子娘,趙女郎說是您女兒先把她打得頭破血流,這事情驚動了官府,現在秀才已經報案,要求嚴懲周老三。”

周母聽後傻眼了,她在村裡厲害,可是卻從沒面對過這些事情,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