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什麼都沒找到,沒找到照片,沒找到柳千絲,他只能趁著大火沒有全燒乾淨之前從窗戶那邊跳出去。
“小哥!”吳邪衝過去扶他,“你怎麼樣?小千呢?”
“沒找到。”
“天真你別擔心,小哥沒找到說明她不在裡邊,這小丫頭鬼著呢,說不定自己跑了!”
吳邪也只能這麼想,連忙扶著張起靈一起回去。
晚上在樹林裡晃了一圈繞路走的柳千絲,出現在了吳邪他們仨的大屋子門口,看到她沒事,就是稍有點狼狽後,他們仨都鬆了口氣。
“我感覺有人往這邊來,就拿了兩張照片悄咪咪地離開了那兒,想著去找你們。”柳千絲喝了一大口水後解釋,“但我不認路,走的有點遠,找了好久才找回來。”
“得虧咱小千妹子不一般,回頭你胖爺我送你個指北針,別又迷路了。”王胖子拍了拍她的肩膀。
“多謝胖爺。”
“客氣客氣。”
進門張起靈就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發現沒有受傷就垂眸繼續想白天的事。
雲彩送了熱水來,他們四個圍成一圈泡腳,柳千絲雖然不太好意思,但也往上挽了挽褲腿。
“傷?”張起靈皺著眉看她的腳,那裡有一道已經淡下來的疤。
吳邪他倆也看過去,柳千絲下意識想縮回腳,但她轉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
“這是很久以前的傷了,早就沒事了。”
王胖子眼神複雜,“小千妹子,你這位置…是腳筋吧。”
吳邪愣住了,張起靈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好感度忽上忽下的,就跟想起來了什麼,又不確定一樣。
“我以前調皮,被壞人抓走了,因為跑了幾次,他們就挑斷了我的腳筋,不過問題不大,後來我獲救了,被送往國外治療。”柳千絲安慰的笑著,“看著醜了點,但是個教訓,不虧。”
這個教訓叫做‘不能狂妄,亦不能過度自負’,她經過了慘痛的教訓,明白了這個道理,可她明白的太晚了,她的一生都被自己毀了。
氣氛有些沉默,王胖子轉移話題搞氣氛,柳千絲配合著,才讓氛圍回溫。
可有些事就跟紮在心裡一樣,惦記著,忘不掉。
柳千絲將照片拿出來,幾個人分析了半天也不知道照片上的另一個人是誰,於是第二天他們去找阿貴,讓他辨認。
“這是盤馬老爹吧,哎呀,這照片可有年頭了,盤馬老爹是我們村上最厲害的獵戶,對了,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那個嚮導。”阿貴說。
中午過後,阿貴帶著他們去了盤馬的家,他本人上山去了,只有兒子在家。
沒聊兩句,一輛車停在門口,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柳千絲眼尖的瞅見了另一個下車的人,是阿寧。
她拽了拽吳邪的袖子,示意他看那邊,吳邪看過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看來這女的也是裘德考的人。”他壓低聲音。
阿寧也看到了他們,挑眉,沒有上前搭話,嘴角卻淺淺的勾出了一個笑容。
那邊聊了兩句,那女人就離開了。
在車上,裘德考盯著吳邪他們,用英語交流,“他們已經找來了。”
那女人恭敬裘德考,卻對吳邪他們異常不屑,“您說那幾個遊客嗎?”
“遊客?未必吧。”裘德考看向副駕駛的阿寧,“派人盯住他們。”
“是。”阿寧回他。
看他們離開,柳千絲明白,阿寧現在的處境並不好,但她能幫到她的就只有救她,別讓她死在雨林裡喂蛇,至於其他的,得看她自己了。
問了一圈,得到了盤馬手裡也有那石頭的訊息,幾人就回去,想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