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那我們不是死定了?”

“不要哇,我想回家。”

就在這時,納蘭雲暮目光落在傅汀身上的黑揹包上。

這包是昨天傅汀拿出去準備擺攤的,結果跟著他一起進了遊戲。

他聲音清冷的吐出三個字,“桃木劍。”

傅汀意外,“你怎麼知道我這裡面放了桃木劍?”

納蘭雲暮沒回答他的問題,傅汀在他的注視下,拿出了放在包裡面的桃木劍。

“這劍還沒開刃過。”

這開刃的方式自然不是指殺人,而是指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比如作祟的厲鬼,詐屍害人的殭屍等。

納蘭雲暮接過桃木劍,眸光深沉,脫了西裝黑外套的他,裡面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下面穿的是黑色西褲,襯的身材比例像極了三七。

那腰身窄而強勁有力。

白領女等人看得傻眼了,他們原以為傅汀說會巫術是哄騙村民們,畢竟他那張臉長得實在是太好。

說他是道士沒有說服力。

如果傅汀說自已是明星,指不定在場所有人都會深信不疑。

納蘭雲暮食指與中指雙指併攏,在桃木劍上輕輕往下滑,動作流暢好看。

傅汀篤定,“你會祭祀舞。”

從納蘭雲暮拿劍的姿勢,還有他摸劍的眼神,很容易判斷出來。

“會一點。”納蘭雲暮語氣平靜。

傅汀挑眉,原本只是覺得納蘭雲暮與自已體質相似而對他產生好奇,這下好奇心越來越盛了。

一個似乎懂巫術,又會祭祀舞,卻對自已身上的咒術不知如何解除,實在矛盾!

還是說納蘭雲暮學的不是破除邪祟,古怪,而是白巫,行醫救人,祈福求願?

“你和誰學的?”

納蘭雲暮,“...家裡,隨便學了點,不太精通,勉強能用。”

傅汀擺擺手,“能用就行,至少比我...”好。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忙抓住了轉身打算離開去祭臺的納蘭雲暮手腕。

納蘭雲暮眉頭緊蹙,目光先是落在抓住自已手腕的傅汀手背上,然後目光冷清的睨向手的主人。

傅汀被納蘭雲暮看得心裡發慌,趕緊鬆了手。

猛地記起來,面前這個人是有潔癖的。

就連昨天那麼緊急的情況下,都要擦乾淨床鋪再睡覺,可見他...

嗯,不是一般的講究。

“別這樣看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最近好像也諸事不順,這時候上去未必能成功!”

納蘭雲暮,“......”

其他玩家見納蘭雲暮突然就停下了動作,似乎不打算上去跳祭祀舞的架勢,本能的追問。

“怎麼了?是不會嗎?”

“是不是祭品不對,要重新準備,還是需要看時間?”

“缺了什麼?問村民們要吧!”

他們七嘴八舌的問納蘭雲暮與傅汀,那關切的表情,簡直像是看到了親人,唯恐他們說不行。

傅汀見納蘭雲暮不說話,提醒道,“不如你現在在這裡耍一遍,就當是排練了,要是沒問題再上去!”

納蘭雲暮聞言,這沉思片刻,頷首答應。

傅汀伸出手。

納蘭雲暮一臉疑問,眉頭輕蹙。

傅汀好笑,“你拿著外套不方便,我幫你拿啊!”

納蘭雲暮聽完,手指撫平外套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講究的讓傅汀下意識的在心裡給他打上了一個龜毛的標籤。

這種情況下,還要這麼講究,也不知道家裡是多有錢!

唉。

想到這裡,傅汀覺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