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汀,“能理解。”

女生面對傅汀的臉,好不容易溫度降下去的臉再次燙了起來,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

只是,後面有家長走到傅汀面前擋住了視線,傅汀也恰好轉身,自是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傅傑左右看了看,“車子呢?”

他記得傅不窮把那破舊車子當寶貝,上哪都要騎著,沒道理來接自已不騎,反而改成了走路。

傅汀,“壞了。”

“?”

傅汀懶得再解釋,把來的路上遭遇的事情簡化說了。

傅傑冷靜的盯著傅汀的脖子看了半晌,“脖子沒斷,都算好的了。”

畢竟,最慘的時候,傅汀也是跳車,沒算好位置。

扭傷了脖子,在醫院躺了幾天,後來回來更是請了半個月的假,一直在家養著。

傅汀抬手,友愛的摸了摸傅傑腦袋,“你這個學期交到朋友了嗎?”

自從上了幼兒園,讀了快三年,愣是沒有一個朋友的傅傑,“......”

互相傷害的兩人,對視片刻,然後默契的休戰,一起往店鋪方向走。

傅汀自言自語,“來接你的路上遇上一個很奇怪的人,他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最近應該會很倒黴。”

傅傑聽了也沒太懂。

雖說傅不窮的師父是他親爸,但他沒有繼承到親爸的天賦。

傅傑打小就知道,自已沒有這個天賦學不來,他爸早就已經放棄培養自已了。

奇門異術,五行八卦這些,是需要從小學起的。

一般的簪纓大族,有著玄學傳承的鼎盛之家,早在五六歲時就會為有天賦的孩子“開竅”,之後五行八卦,奇門異術這些就是他們日日要學的課程。

傅傑今年還沒準備“開竅”禮儀。

傅傑也沒爭風吃醋,在不知情的人眼裡,這或許是偏心的象徵,他還沒傅不窮一個外人在父親心中重要。

但傅傑見識過傅不窮過的日子,跌跌撞撞長大,以窮字入道。

日日手中不能超過三十塊,任何偏財都別想能留住一天!

說句真心話,如果開竅以後要過的日子就是傅不窮這種,傅傑寧願自已這輩子都不會開竅。

傅汀並不知道傅傑已經早熟到了這種程度,心裡還在想著之前那個奇怪的男人,覺得對方的面相實在尊貴。

光看面相就能判斷出必然是極尊貴的身份。

放在古代他這樣的命格,乃是簪纓大族,鼎盛之家的極尊貴命格,且他命帶紫微星,生來就順風順水,一生順遂。

本不該有這種黑氣纏身的事情才對,事發突然,只有一種可能性,有人要對他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