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澈直接錯過趙妍的大腿,皺著眉頭,用餘光掃視過去。

只見趙妍傾斜著身子,醺醉的笑容在唇邊掛著,眼神卻是朦朧懶洋洋的。像一隻渴望安慰的狐狸,充滿極具魅惑力。

薛言澈不由得無奈望天,深深嘆息一聲,心道今天確確實實是一場“鴻門宴”。

王志見薛言澈為難的樣子,連忙勸酒道:“言澈,先不談工作上的事情。”

“你嚐嚐這酒,這可是陳年佳釀,我的一位老朋友從蘇州特意為我郵過來的。”

“雖然這酒濃度高,但勝在口感綿密順滑。”

薛言澈再次躲過桌下趙妍的“攻擊”,面上客套而又疏離地笑著,忙道:“那

我今天就有口福了。”

他說著輕抿一口酒,酒氣濃烈的氣味在他鼻腔之中橫衝直撞,偏偏桌下趙妍的

腳還不老實,在他小腿內側肆意撩撥。

他刻意將自己的腿挪走,並翹起二郎腿,阻止趙妍進一步的動作。

但隨著酒精的作用,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臉色漲紅,表面還要強壯鎮定,笑道:

“這酒確實濃度很高,好喝!”

趙妍氣定悠閒地舉起酒杯,嘴角若有似無地勾起一抹調戲的笑容,勸誡道:“你們別光顧著灌小薛喝酒,喝酒要適量,不能貪杯。”

“凡事要量力而行,一看小薛的樣子,酒量就不高。”

薛言澈打著圓場,笑著說道:“沒事,我再喝兩杯都沒事!”

他默默將杯中剩下的酒兀自喝下大半,心中不免腹誹:若不是你背後搞那些小

動作,他至於手忙腳亂的嗎!

王志豪爽一笑,拍了拍薛言澈的肩膀,得意道:“你和我們王家也算是緣分頗深,不然也不會現如今還在一個餐桌上吃飯。”

薛言澈表面客套而又疏離的微笑,實則內心默默翻了好幾個白眼,若不是你王

家屢次三番的糾纏,他現在可不會繼續搭理王家任何一人。

王志畢竟是經歷一番生死之變,情緒難免有些激動,連連喝了好幾口悶酒,臉色漲紅直到耳根。

他一拍大腿,豪氣道:“我現在是看出來了,一個人除了生死,其他的都無所謂!”

“你現在年紀小,不懂如此深層次的話,等以後你慢慢就會懂得。”

趙妍冷哼一聲,撇了撇嘴,不屑道:“少在酒後說那些沒有用的。”

王志聞言尷尬一笑,拿過薛言澈的酒杯倒滿,豪氣道:“小薛,我做不成你的岳丈,沒問題。”

“咱倆重新論輩,你管我叫哥,我從今以後叫你薛老弟。”

“你說如何?”

他將酒杯遞給薛言澈,齜牙一樂,眼神極為真誠。

桌下,趙妍纖細筆的腿又伸過去,直接勾住薛言澈的小腿,在無人知曉的角落更加肆無忌憚的上下摩擦。

薛言澈想抽出自己的小腿,卻被趙妍的腿直接壓制。

他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表面對著王志客套的微笑。

他心中腹誹:這王志還有心情樂,後院起火都不知道。

若不是他內心淡定,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要不然就憑趙妍的猛烈進攻,王志現在已經變為前夫哥了。

趙妍看著薛言澈的神情,嘴角浮現出一抹壞笑,她雖然年紀稍大,自然也有徐娘半老的風采,今天她所做的一切,換成其他男人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可薛言澈的自制力遠超她的想象,這反倒激起了她心裡的挑戰欲。

她今天就要看看這個薛言澈,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薛言澈在飯桌上應對王志趙妍夫妻二人的猛烈攻勢,本就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