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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誰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做秀呀?”

“我一開始真以為她要跳樓,還真擔心她真的會想不開,結果傻傻的等了一天。”

“這種女人怎麼可能會以死謝罪?以她的性格就做不出這種事。”

“從肖悠雪要陳軒出來見她,我就知道她是在作秀,不過是想要道德綁架陳軒罷了。”

“如果陳軒真的過去,他說不定就只能被迫原諒她,然後被她成功洗白,以後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以肖悠雪做過的事情,她就算真的跳樓,也不足以抵消其罪孽,更何況她還沒跳。”

“這傻鳥記者估計和肖悠雪是一類人,所以才會幫她說話,儘量遠離這種人吧,小心把自已給害了。”

對於陳軒的話,所有人都覺得有理有據。

而肖悠雪最後也沒有跳下去,也讓他們知道她是真的在作秀。

所有人都已經看出來,但這個記者還拿這個問題來刁難。

如此一來,他們也是理所當然的把兩者當成一種人。

因為只有同一種人,才會為對方的行為辯護,也是為自已辯護。

中年記者此時欲哭無淚,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而且我和肖悠雪非親非故,她自殺又關我什麼事兒?”

“不管她是作秀,還是真的自殺都好,你們應該找的是警察,而不是我。”

“我就一個普通人沒有救人的能力,同時也不想救人,我折騰不起救人的代價。”

場面陷入安靜後,陳軒又在這緩緩開口道。

他也不怕說這話會被其他人批判,也不怕有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他指責。

對於這種事,他已經經歷了太多次,那些道德上的批判,對他不會有任何影響。

之所以會說出這種話,也是省的又發生類似的事,然後這些人又來煩他。

現在把話明明白白的說清楚。

讓肖悠雪這種人知道,就不會再來煩自已了。

不管他們要作秀,還是真的自尋短見,都和他沒有關係,找他也不會搭理他們。

只有讓他們都知道這一點,以後才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

這話很直接,但也的確是可以產生作用。

“說的好,我支援陳軒這麼做。”

“不是他冷血,而是他被傷得太多次了。”

“救人的代價有多大?就是陳軒救了不知多少人,但這些人都成了殺他的劊子手。”

“沒錯,在被他們舉報的那一天起,估計他的熱血就已經涼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陳軒越是冷漠,我就越心疼他。”

“那是當然,他的冷漠都是被一次次的出賣和背刺而來,越是冷漠就越可憐。”

“陳軒可以撐過那段時間,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不應該對他太過於苛刻。”

如果是其他公眾人物說這種話,人設肯定會崩塌,也會引來道德標兵的指責和批判。

但陳軒就不一樣了。

他說這話,只會得到無數人的支援。

一個個都覺得他說的沒有問題,他就應該這麼冷漠。

畢竟他曾經救過很多人,但救下這些人,就是讓他付出了極其慘烈的代價。

在經歷過這一系列的打擊後,這才讓他放下了助人為樂的念頭。

其他人這麼說肯定不行,但他這麼說就沒有問題,因為他有這種經歷。

本來中年記者聽到這種回答後,他還想借此機會詆譭一番,

但看見吃瓜群眾對陳軒這麼支援,讓他也只能把到嘴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