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警惕的看著柵欄後的金絲豹,渾身金色條紋,體型僅僅比老虎小一些,此刻正張著大嘴咆哮著,似乎它也明白這裡的規則:

一人一獸只有一個能活著離開這裡。

此刻許平君用眼角的餘光掃視周圍高臺,只見周圍的高臺上圍坐著幾百個衣著華麗的官家老爺,他們端著酒樽喝著靈酒,身邊不乏伺候的丫鬟,儼然一副地主財閥的做派。

嘴裡不斷的嚷嚷著:“打呀,磨磨唧唧”

“小子打死它爺有賞”

更有人直接朝許平君扔下一枚靈石,許平君彎腰撿起看向這人,只見一個富家公子正坐在最近的位置上,歪著頭喝酒。

看到許平君疑惑的眼神,這貴公子笑道:“賞你的”。

許平君沒有回答也沒感到任何的屈辱,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三六九等,實力的不同讓一些人註定成為強者享受榮華富貴,而沒實力除了隱忍待機,又能如何?

當然事情總有好的一面,許平君默然到:“只有這種傻富人多了我們這種窮鬼才有錢賺,各取所需罷了”。

從四面八方趕來無非就是取樂,自己卻成了取樂的工具,許平君淡然一笑便示意可以開始。

這時管事又宣講到:“八角籠中無規則,你可以用任何手段殺死對手,但不可投降或者中途退出,違者死”。

風老看著籠子裡的瘦小身影,臉上盡是不甘和憤怒,但他練氣五層巔峰的修為又能翻得起多大浪呢?

隨著柵欄開啟,一隻金色身影猛地串出,只見後腿微曲朝許平君的咽喉張嘴咬去,企圖一擊斃命。

在金線豹眼中,許平君身材瘦弱,完全不足以和自己對敵。

許平君從容自若,這金線豹不過是他獵人生涯的眾多獵物之一,許平君後退一登向前衝出,就在即將被金線豹巨大的爪子拍中面頰時,猛地屈膝躲過,順手一拳轟在金線豹的胸口。

只見金線豹吃痛當場滾落。

高臺之上看見許平君如此身手,立即爆發出一陣喝彩聲,“好···好小子,賞·····”,接著便有人端著木盤朝那位“爺”走去。

許平君專注對敵不管這些。

卻見金線豹瞳孔微縮,凝視著許平君,右前爪刨地,以示威懾,一股肅然的殺氣撲面而來。

在金線豹的眼中:“自己被這小小的人類打傷是莫大的恥辱,作為猛獸它不允許自己被打敗”。

但許平君輕蔑一笑,伸出小指示意,“你太弱了”。

金線豹似乎聽得懂,於是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兩顆尖銳的犬牙回應。

這時許平君動了,他抽出短槍繞著八角籠左側疾跑;金線豹被許平君突然間的動作整的有些懵,任它為猛獸也沒想到人類敢主動攻擊。

這時金線豹本能朝許平君拍去。

許平君此刻已然將速度提升起來,接著揮動右手在豹爪拍下的瞬間將鐵槍擲了出去。

鐵槍猶如一條黑線徑直插向金線豹的身體,金線豹感受到威脅時已然晚了。

只見一股血柱噗呲一下向兩邊濺射,金線豹登時倒地,嘴裡嗚咽著發出不甘的吼叫,但也無力迴天。

許平君上前一步將其脖子扭斷。

此刻周圍的看臺上,一眾官老爺興奮的鼓掌,打賞的銅錢掉落的聲音此起彼伏。

“好···太棒了”

“精彩”

“管事的這小子配得上好酒好肉”

“改日我單獨請他替我打一場”

許平君收回短槍,走下高臺,這時管事的一個眼神,一個面容姣好侍女端著托盤走來,裡面赫然放著六枚靈石以及一百多銅錢。

“鬥獸場打賞五五分賬,這是你應得的”,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