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既然他執意非要和她掰頭,那她就正面剛和他好好掰頭掰頭!

只見餘淺淺淡定清清嗓子,垂了一下眸,再次抬眸時眼眶紅通通的,泛著溼意。

她顫抖著身子,淒涼的笑著說:

“呵……還能是誰?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看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欺負我!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早就說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你為什麼總是不信?非要一遍又一遍質疑試探我?

你不覺得你這樣真的很過分很殘忍嗎?

你就這樣對待愛你愛得撕心裂肺的人嗎?!”

她說著說著聲音都哽咽住了,要多慘有多慘,不知道的還以為司徒末是有多壞,瞧瞧都把人家小姑娘氣成什麼樣子?

“餘淺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幹什麼?”

今夜的餘淺淺太反常了,司徒末感覺她就跟吃錯藥一樣。

餘淺淺:“我當然知道自已在幹什麼,我說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怎麼,承認你喜歡我就那麼難嗎?為什麼非要每天虐我千萬遍,你是不是有病?我只不過是你一個秘書,每天累死累活,加班加點,難不成連個戀愛都不能談嗎?”

餘淺淺每說一句,就逼近司徒末一步。

別以為只有你司徒霸霸有資格黑壓壓一步步將人逼至牆角,只要氣勢足,她餘淺淺也能身高三丈八,將你壁咚!

巧的是司徒末背後剛好有一張書桌,他竟被她的氣勢逼得跌坐在書桌上。

所以說腿長就是好,如果是餘淺淺,估計連屁股都夠不著桌面,哪兒能達到他這般效果。

而此時的餘淺淺就像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整個人撲了過去,猶如一隻獵豹危險撲向它的小獵物。

她兩隻手撐著桌面,將司徒末團團包圍,近距離迫他與之直視的眼神真的很酷,就彷彿他們在那一刻靈魂互換,餘霸霸欺負上司徒弱弱。

餘淺淺甚至嘴角露出一抹充滿戲謔、危險的笑意,看得司徒末喉嚨一緊,莫名心跳加速得厲害。

該死的,他這是瘋了嗎?

她都如此放肆,他為什麼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在司徒霸霸懷疑人生的時候,餘淺淺嘴角微勾,肆意的輕笑出聲。

偏偏這個時候,隨著一陣電閃雷鳴過後,屋裡頭的燈滅了又亮了。

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眼前哪兒還有餘淺淺的身影。

開玩笑,放完狠話當然得立刻馬上撒丫子跑路,難不成還等著他回過神懲罰她?

餘淺淺又不是原主那個小白兔,她聰明絕頂,開溜的速度更是無人能及。

這不,待司徒末回過神,俊臉黑漆如墨,想要大發雷霆的時候,眼前哪兒還有餘淺淺的身影。

人家早就耍完酷溜得無影無蹤。

好你個餘淺淺,居然敢這樣膽大包天戲耍他!

司徒末後知後覺,拳頭握得咯吱作響,他183的個子,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驀地從書桌上站起身,陰沉著臉,邁著修長的大長腿,大步流星朝外頭走去。

今夜他要是不能讓那女人跪地求饒,他的名字就倒著寫!

他怒火沖天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碰見迎面朝他走來的登管家。

“老登,那女人上哪兒去了?”

登管家:“……”

臭小子,早就讓你別這麼稱呼我了!你怎麼還叫上癮了?

哎……沒辦法,人家是老闆,他也沒有辦法讓他改口,只能逆來順受的聽著。

“少爺,餘秘書她已經走了。”

“什麼?她走了?誰允許的?”

司徒末的臉色真的很恐怖!

再加上外頭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