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聲跑上樓。

他們在屍潮還不算大的時候跑進了一棟寫字樓內,唐槐一直跑上頂樓,一個足以看到市中心地鐵站口的位置。

他看見喪屍在地鐵站口圍成了一個圈,一個人站在其中,隨意的把玩著手裡的刀。

在那個人抬頭的一瞬間,唐槐呼吸一滯,同時也看到了遠處趕來的堡壘特攻隊,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過頭,四人都看著他。

唐槐在他們臉上看了許久,嘴角彎了彎,那一秒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說:“周共,古格,我們回堡壘吧。”

周共和古格對視一眼,稍微有點明白什麼,都點點頭。

“好。”

雲辭飛兩眼懵圈:???

唐槐對他笑了笑:“不過在走之前,我們需要回基地拿點東西。”

……

車輪碾壓過地面的聲音停止後,緊接著是一連串的腳步聲,葉屋嘴角輕揚,晃了晃手,普通喪屍全部出動朝著特攻隊的方向跑去,只剩下幾個長相怪異的喪屍留在原地,除了他們,葉屋的身影竟然也不見了。

而特攻隊這邊,他們遭受了喪屍猛烈的攻擊,本來接收的命令只有在遠處觀察,誰承想那些喪屍突然往他們的方向衝過來。還沒準備撤離喪屍就已到眼前,特攻隊反應不及,死傷過半。

一大群喪屍一波接一波的衝上來,它們沒有感覺,也不知恐懼,面對槍林彈雨也不會想要後退,就在特攻隊掏出炸彈的時候,喪屍突然停住了前進的動作,被魘住了似的往來的方向離開。

眾人愣了幾秒,撿起同伴的槍,上了車就跑。

無人注意到,某輛車的底盤上掛了一個人。

特攻隊隊長拿出對講機,“報告,我們已離開危險區,正在返回。但是我們沒有看見高階喪屍的樣子。完畢。”

對講機另一邊傳來:“辛苦了,正在接入地下通道,堡壘隨時準備接應。完畢。”

車底的人嘴角彎了彎。

特攻隊的車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地下通道,又順暢的回到了堡壘內。

屍潮過後,堡壘的人都去重建防線了,順便加強圍牆。

牧亦澤一個人來到監控室,尋找市內完好的監控有沒有拍到雲辭飛他們的身影,最後在一個寫字樓內監控拍到了五個人的身影,牧亦澤一眼就看到了雲辭飛,至於另外四位,他覺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於是拿手機拍了張照片。

離開監控室,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外面還在亮著燈修牆,牧亦澤打算也去幫忙,經過樓道時,他停下腳步。

牧亦澤靠近樓道,樓道里很安靜,站崗的軍人沒有互相聊天,往地下一層探了探頭,樓道里空無一人,接著抬頭往上看了看,也沒有人。

牧亦澤打消了疑慮,轉身離開了。

牧亦澤找到他們時,林清帆正搬著一塊石頭往推車上放,那塊石頭很大,林清帆搬了一個小時的石頭有點使不上勁,白皙的臉憋的通紅,牧亦澤連忙接過林清帆手中的石塊放在推車上。

調侃道:“沒想到臨耀集團的CEO,國內首富,現在竟然在這裡搬了一個小時的石頭。”

林清帆翻了個白眼,歇了口氣道:“從我高中起,我爸就讓我去自家工地上搬磚了。我大學的暑假工都是去自家工地幹活。”

牧亦澤:“……令尊這是因為什麼?鍛鍊你?”

林清帆擼完袖子,給自已扇了扇風:“他說怕我長歪,要吸取同行的教訓,你知道那個誰,那個姓張的,他兒子PC,他為了撈他兒子然後破產了嘛。”

“有所耳聞,據說他兒子做的很隱秘,後來是被人舉報的,還有照片錄音之類的證據。直接定罪了。”

林清帆隨口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