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死了,今天怎麼這麼熱?我看昨晚颳大風還以為今天要下雨呢。”穿著黑色背心的男生把外套搭在頭上,嘴裡發著牢騷,“早知道就不出來了,這麼明亮的天兒哪個喪屍樂意出來。”

他旁邊長相偏可愛的男生道:“古格你這話說的,喪屍不出來多好,我已經不記得像這樣毫無顧忌的走在大街上是什麼時候了。是不是周共?”

被叫做周共的男生,附和點點頭,然後默默脫下外套系在腰上。

“可唐槐,我們今天不就是出來找喪屍的嗎?”古格無語。

“那我們今天改變一下計劃,我們去河邊釣魚吧!”唐槐提議道。

古格挑眉:“我倒是無所謂。”

周共附和:“我也。”

唐槐拍掌,“既然都沒意見,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去找個漁具店。”

二十分鐘後,三人拿著免費的釣魚全套裝備朝著江邊走去。

行至半路,周共被一輛小轎車吸引了目光,小轎車車門凹陷了下去,整個車倒立在路燈下。

“堡壘的人現在開車都這麼野了?”

古格扛著魚竿,道:“沒吧,他們不是有地下通道嗎?幹嘛要去走橋。”

唐槐和周共一同看向他,疑惑道:“那是誰幹的?”

古格搖搖頭:“誰幹的我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這傢伙開車莽的一批,你們看。”

說完,指著前方的大路,本來應該堵在路中央的車輛以各種詭異扭曲的姿勢倒在路邊。

唐槐驚歎道:“太厲害了,我都想象不到他開的車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三人感慨完,繼續朝著江邊走。

湖面吹起一陣微風,蕩起層層漣漪,唐槐閉眼感受了一眼,深吸一口新鮮空氣。說出“今天,我要釣二十條魚!”的豪言壯語。

“我今天別又釣到食人魚就好了。”古格惆悵道。

“那裡好像有個人。”周共突然說道。

唐槐和古格一驚,四處張望:“哪裡哪裡?”

周共指著哪個方向,唐槐和古格定晴一看,媽呀何止有個人,還有一個吃人的惡犬呢!兩人連忙朝著那個方向跑去。

雲辭飛手裡拿著上個世界的魚叉,微微顫抖,緊張的瞪著面前的被感染的狗,試圖用眼神嚇走他。

惡犬張開嘴,露出裡面密密麻麻的尖牙,尖牙上還有血淋淋的碎肉,眼睛兇狠的盯著眼前的人類,似乎只要他露出一點破綻就會撲上去咬斷他的喉嚨。

一人一狗緊張的對峙著,完全沒注意到接近的三人。

惡犬微微躬下身,雲辭飛知道它要撲過來了,連忙拿著魚叉刺過去,惡犬一個閃身躲過去,又趁著他露出破綻撲過去。

雲辭飛下意識閉上眼,卻只聽一聲嗚咽,再睜開眼,惡犬已經兩眼一翻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你沒事兒吧?”

雲辭飛回頭望去,頓時愣在原地,眼中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他僵直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唐槐向他跑過來,擔憂的看向他。

“小槐哥……”

唐槐:“嗯?你剛才說什麼?”

雲辭飛眨了眨眼,垂下眼眸,搖頭:“沒什麼,謝謝你們。”

唐槐笑了笑,道:“沒事兒就好,我叫唐槐,這兩位是古格,周共。你呢?”

雲辭飛抬眸,定定地望著唐槐,輕聲道:“我叫F……我叫雲辭飛。”

“好的,雲辭飛,你是堡壘的人嗎?怎麼會在這裡?”

雲辭飛不解:“堡壘?”

“不是。”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四人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一位白髮藍瞳的青年,手上拎著黑色的包,微風吹起額前的碎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