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事情嗎?”

“德妃為了脫罪,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行宮人員複雜,怎知那宮女跟德妃早有沒有牽扯。”皇后也譏諷道。

不管兩人怎麼說,事情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唯一的線索,只有那個杏兒,或許就是因為她跟德妃來了這裡,才沒遭人毒手。

“你聽到了嗎,分粽子的已經被人滅口了,你還不開口,難道也等著被人處理嗎?”霍金池看著那杏兒,又冷聲道。

杏兒自然知道了那宮女的下場,整個人癱在地上如一灘爛泥,整個人又瑟縮了一下,才總算是說話了。

“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奴婢摔碎了皇上賞賜給大皇子的長生玉佩,恐被責罰,一直藏著。卻不知道為何被人知道了,那人用這事做威脅,給了奴婢這包藥,讓奴婢今日加在大皇子的枇杷幹上。”

“可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啊,只知道是個太監,見面時是在夜裡,也沒看清對方的長相。”

杏兒哭訴道:“奴婢開始以為,他只是想害大皇子,所以沒敢都用上,卻也沒想過要害熙嬪娘娘啊!”

德妃立刻罵道:“吃裡扒外的東西,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皇后聽完,也忍不住道:“這事還真是稀奇了。”

這也間接將她排除了,畢竟皇后是出了名的不管閒事,又沒什麼權威,怎麼可能知道德妃宮裡的事情,還這麼詳細。

雲沁臉色難看地看了眼霍金池,他的臉色已經一片陰沉。

其實他們多少已經猜到是誰做的了,能知曉這麼多秘密,計劃這麼周密,手還能伸到行宮中來,這一定是極有地位的人。

而符合的人裡,也就只有太后。

霍金池摟著雲沁的手臂緊了緊,心中有說不出的愧疚和痛苦。

雲沁雖意外,卻又沒有那麼意外。

若她生下孩子,就極有可能會威脅到皇后的位置。

這宮裡除了德妃,估計也就只有太后最想讓她死,也最怕她懷孕了。

雲沁心中明白,卻只裝作不知道,伏在霍金池懷中,悽聲道:“究竟是誰,又為了什麼,竟然用活血化瘀的藥來對付臣妾,臣妾又沒有真的懷有身孕。”

她說的便是那天鬧出烏龍的事情,雖然不是德妃做的,可這事也跟她跟各宮透露訊息有關。

就算不死,也得給她扒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