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集中在了墨宸瑜身上,單手扛起了身體壯碩的墨宸瑜,動作乾脆利落。那種力量和身形瘦弱的少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喪屍的包圍中緩緩前行。步伐堅定而有力。喪屍大軍浩浩蕩蕩,簇擁著寒肆,擁護者著他們的王突破重圍。

將墨宸瑜從喪屍的圍攻中救了出來。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巨大的精神力消耗,卻讓他自已在一次陷入了幼童時期的智力狀態,彷彿一切知識和記憶都離他遠去。

深深地凝視了很久正在昏迷中的墨宸瑜,憑藉著最後的一點精神力,勉強保住了墨宸瑜的生命,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夜幕深沉,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傳來的風聲,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墨宸瑜緩緩睜開了雙眼,彷彿從漫長的夢境中甦醒。

熟悉的環境,周身傳來陣陣劇痛,那是一種彷彿身體被撕裂後又重新組合的感覺。他意識到自已還活著。

胸口那裡沉甸甸的,掙扎著坐起身來,視線現掃描,最終定格在沉睡的寒肆身上。少年睡在自已的懷裡,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寒肆的臉上,為他平添了幾分柔和與寧靜。

墨宸瑜的動作輕柔得彷彿怕驚擾了空氣中的塵埃,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寒肆那折斷的手臂。

理智告訴他,已經變成喪屍的寒肆是不會有痛覺的,他的指尖輕輕滑過那處傷痕,心痛的無法呼吸。

拖著自已殘敗不堪的身體,開始為寒肆處理傷口。他找來了一些乾淨的布條,將寒肆的胳膊包紮好。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寒肆的臉龐,情感浪潮翻湧。

不敢讓寒肆的傷口碰水,只好拖著半殘的身軀找來一些清水,一點一滴地為寒肆擦拭著身上的髒亂。將所有的汙垢與疲憊都從寒肆的身上抹去,讓他恢復成乾淨軟萌的少年。

照顧好寒肆,等待他醒來。

時間彷彿被拉長。寒肆從昏迷的深淵中甦醒,但他的眼神卻滿是茫然與呆滯。

做事全憑本能。

‘餓…’

靈動的鼻尖在空氣中嗅著。

“嗬,嗬嗬…”寒肆喉嚨裡發出低沉而嘶啞的聲音。尖銳的小虎牙不受控制地咬上了墨宸瑜的手臂。

下一秒就被嫌棄的吐了出來。

手臂上不止沾了墨宸瑜自已的血液,還有喪屍的汙血。

“嗬嗬…”聲音變得尖銳,似乎在表達著某種不滿或抱怨,衝著墨宸瑜兇。

生動的畫面掃除了陰霾。

“手癢,想摸,老婆。”

這個念頭如同微風中搖曳的樹葉。他無法抗拒這份衝動,緩緩地伸出了手。

“小小的,軟軟的,嗯,面板滑滑的,好摸。”當指尖輕輕觸碰到鼻尖時,墨宸瑜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愛不釋手,輕輕摩挲,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

“老婆,是餓了麼…”寒肆的聲音溫柔而低沉,胳膊又往前湊了湊,遞到了寒肆嘴邊。

“先吃著…”

寒肆嫌棄地皺了皺眉,小臉皺巴成了一團,表達著自已的不滿。躲避著墨宸瑜的觸碰,發出“嗬嗬”的聲音,驅趕著眼前的人。

輕鬆愉快的時光總是如同流水般匆匆逝去,在確保寒肆吃飽喝足,肚子圓鼓鼓了,要打瞌睡的模樣,照顧寒肆安然入睡後。

墨宸瑜獨自踏上了黑夜中的旅途。融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目標明確,去尋找那隻在白天給他們帶來麻煩的巨型喪屍遺骸。

再次踏入這片戰場,和喪屍大戰之後,一片狼藉,宛如人間煉獄。全是喪屍的殘肢斷臂散落一地,觸目驚心,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和腐敗的氣息,令人作嘔。

四周的建築物被破壞得面目全非,牆壁上留下了深深的爪痕和撞擊的痕跡,地面上,破碎的瓦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