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來相親的呀,不早就說好了。”

“是說好了,你都晚了幾次了。”

“家裡有活,才抽空的。”

……兩個姐妹對了幾句話,漸漸的遠了。

屋裡,

聾老太土豆掰個小塊兒,沾大醬,在嘴裡慢慢抿著,“這來的是誰呀?”

易中海看著灶裡的闇火堆,扒拉著埋在裡邊的兩個土豆。

“秦姑囡子她表妹。”

“哎喲,這又添雙筷子……這日子怎麼過。”

“說是來相親,待不了幾天。”

“待不了幾天就好,這窮親親的要不得。看老賈家可憐,那傻柱吃虧我都沒管,要不啊……”

“雨柱,這孩子心實。換個人都不行。”

“我就看好傻柱,有他在我心裡踏實。”

“是啊,大院裡的好孩子啊。”

聾老太不久座回屋歇著。

易中海望著灶裡的火堆漸漸熄滅,心裡翻滾著往事。

“秦淮茹姑囡子最近奇奇怪怪的,難道又惹了邪魅?

當年,她當家的賈旭東那邪魅一笑,至今想起來都讓自已打寒顫。

如果不是自已設計除掉了那邪魅,這大院兒不定亂成什麼樣子。

還好廠裡定的是賈旭東工傷,沒有懷疑到自已。

唉,易中海看看自已的手,八級鉗工怎麼就……沾了血腥。

自已偷偷去廟裡批了八字,也就何雨柱能壓得住,保自已晚年。

*

秦淮茹陪表妹在家暖了一會兒,家裡的三個孩子和賈氏都去電影場遛彎了。

秦京茹人年輕也標誌,水靈靈的。

她咬了一口烀土豆,“你這土豆照我們那差遠了。我來時都吃飽了,家裡帶了兩把大蔥,有點凍。”

“大蔥凍沒事,那好,咱們去電影場,人都在那。”

“姐,你這是咋了?一臉愁雲慘霧的。”

她一臉天真無邪,全然不知秦淮茹心中的千迴百轉。

秦淮茹正在鬧關乎生死的事,孃家人不知道,她也不想孃家人來摻和,可如今表妹來了,又怕她瞅出啥。

秦淮茹也知道自已亂想,可這內心就架不住亂折騰。

對於她這個農村大姑來說,這計劃執行起來呀,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方便。

心裡暗暗佩服那些成大事的人。

兩人來到電影場,正碰見放映員許大茂。

這許大茂一身的鬼精靈,幾句話,把自已表妹說的有些心氣兒倒退。

秦淮茹心裡一慘,有點亂。

要說人不順喝涼水都塞牙。

秦淮茹連忙拉著表妹走,直接去食堂。

自已一路跟表妹解釋,“許大茂跟何雨柱是冤家對頭,他的話不能信,那傻柱好著呢,食堂裡的大廚,農村裡辦席的,哪有餓到大廚的。”

厂部大食堂,此時正在加班,給大領導添伙食。

傻柱從門外進來,手裡提著菜,一臉憨笑。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也帶上我啊!”

秦淮茹鬆開表妹的手,臉上堆起笑:“沒什麼,沒什麼,正說你呢,何雨柱,今兒個的菜可得多做點,京茹頭一回來咱這兒,還沒吃呢。”

傻柱撓撓頭,憨態可掬,“成啊,包在我身上!京茹妹子,你算是來對地方了,咱這後廚,別的不說,就我這手藝,衚衕裡誰不豎大拇指?”

兩人以前見過,只不過這回是在介紹物件。

秦京茹低頭淺笑,瞅著傻柱的模樣還行,嘮嗑也利索,還真配得上自已。

“我都吃完了,我表姐就是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