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兒,“噌”地一下就躥上來了,心想:“拍馬屁是吧?哼,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馬屁功夫高,還是我的‘美人計’更勝一籌!”

於是,秦淮茹也不含糊,當著滿桌領導的面兒,大襖一脫,露出緊身束腰毛衫兒,勾勒出身段兒那叫一個曼妙。

這身行頭,原是她打算用來迷那易中海的,後來聾老太攪局兒,就給耽擱了。

今兒個,也入入高階局。

柳條身子擺的呀,一個接一個。

這都是夢中所見的身法,在那個老年代,純純的降維打擊。

席上的領導們可就魂不守舍了。

特別是李副廠長,兩眼掩飾不住的喵啊。

這秦淮茹正找他說事兒呢,為了就是這個。

“李副廠長,我家那事你給辦的怎麼樣了?”

秦淮茹還真就冤枉了李副廠長,這李副廠長,可是看到這事關乎上邊的來頭,那機密倆字兒,他連問的資格都沒有。

這事兒啊,他是辦的慢,但是他想辦的好啊。

硬生生的給辦了一個雙職工宿舍。

津貼也在科室裡走程式。

“全辦妥了,怎麼著吧。今兒個,你這伺候我還真就該著了。怎麼樣陪我遛一盅?”

旁邊人起鬨……

秦淮茹一聽辦妥了,心中暗喜。

“真的假的?你可別拿我當小姑娘糊弄啊……”

“瞧你這話說的,當然是真的了。”這李副廠長露出一臉嚴肅的神態,表明自已的態度。

秦淮茹咋嘛咋嘛味兒,感覺可能是真的。

這心裡呀,就別提多激動。

心裡想這補貼,一個月,差不多得有10塊錢吧。

趕上自已10天的工資了。

她不知道,其實這補貼有30塊錢。

就這個錢數,就能鎮住李副廠長。

這可是大幹部的補貼數。

這上面還真重視。

搞得李副廠長對秦淮茹也是另眼相看。

有美人助興,這酒過三巡可就喝多了。

許大茂直接趴案板上睡著了。

其他幾個人也都散了。

夜幕低垂,幾分靜謐。

李副廠長一個人邁著酒步,踉踉蹌蹌,晃晃蕩蕩往家走。

迎面就過來一個姑娘,長得與秦淮茹三分相似。

這姑娘正是秦京茹出來找表姐。

走著走著就走迷了路。

看見對面有一個正經八百中山裝領導模樣的,就上前打聽。

李副廠長眼裡頭看啥都是重影兒,耳朵裡聽啥都是記憶。

聽著姑娘這小雀雀的聲音,酒勁兒立馬上頭,心裡頭那點兒花花腸子就翻騰開了。

這不是我那情人嘛?來接我來了。

於是乎,李副廠長,上前就抱,嘴裡還嘟囔著:“哎呀,寶貝兒,咱倆好……”

秦京茹哪見過這陣仗,嚇的連忙往後躲,嘴裡連聲說:“您認錯人了吧,我是問路的,不認識您啊!”

可李副廠長哪聽得進去,他這一醉,啥規矩禮數都忘了,只想著自個兒那點子風流事兒。

秦京茹就跟李副廠長繞磨磨。

要說農村女孩子還真不怕這個事兒,掄過鐵鍬挑過糞。

壞事兒就壞在許大茂窮白話,先前放電影時,許大茂跟秦京茹說,這廠裡要招大集體工人,正式職工的家屬都能辦。

話裡話外透著,你要是跟了我呀,我就給你辦。

秦京茹心眼兒實就當真了,倒不是把許大茂當真了,而是把大集體工人當真了。

這心急的呀,像猴撓似的,非要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