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中好氣,卻更添了幾分羞澀,雙手絞著衣角,低聲細語:“柱子,想想房蓋,想想那天……你打橫抱著我。”

傻柱一聽,露出了幾分尷尬,撓撓頭:“哎呀,那天多危險,差點出人命。你前一陣說你表妹趕大集來,明天就是大集。趕緊去睡吧,明天我好有精神頭去相親,嗷。”

秦淮茹:“……”

秦淮茹心想,如果你現在要了我,那明天相親一準成。

系統就是這麼說的。

跟我處物件,跟別人結婚。

這一天秦淮茹實在太累,再也堅持不下去了,身子直打擺子。

行,反正我的態度是扔過去了,這天下人再罵我也罵不來了。

他傻柱愛誰弄誰弄,我弄不來。

我頂著黃花閨女的身子,更能相到易中海大爺。

這身子給誰都是給,孩子給誰生都是生,只要最後都是傻柱得好。

我秦淮茹就算盡力了。

這誠意絕對槓槓的,天下人皆見。

做天下人的滿意,我秦淮茹不悔。

叮!【獎勵一元錢】

看來,系統也累了。

終於把秦淮茹哄回自已屋,傻柱長舒一口氣,他心中也有千千結。

月光如紗,輕灑在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寂靜如斯。

傻柱又一次沉浸在了他那不凡的夢境之中。

一陣不可名狀的香氣過後,一體態輕盈、肌膚如雪的白衣女子悄然躍入傻柱的夢境。

“柱柱,我來了。”

他伸出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觸碰女子的指尖,有電流透過……

隨著她指尖輕輕滑過衣襟,那是一場無聲卻熾熱的儀式。

衣袂紛飛間,每一寸肌膚的裸露都伴隨著人間細膩入微的呼吸交織……

動作既纏綿又剋制……

低語,柔情與寵溺,讓傻柱瞬間化為一汪春水。

入懷,悱惻……

在這溫柔鄉里,終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一家”。

傻柱猛然驚醒,月光如華。

這麼多年自已魂牽夢繞,有意無意拒絕著女人。

或許自已該清醒了。

真正找一個女人生孩子成家立業。

棒梗,槐花,小當原來是自已夢伴的孩子。

怪不得有一種親切感。

一夜無事。

第二天。

秦淮茹的身子還是沒給出去。

這心思也就淡了。

畢竟死皮賴臉的事情她也做過,比如搶人家飯盒,結果對人家是個傷害。

人家就是不願意,也沒拿下臉說。

想想那時候的自已,真是臉紅。

現在秦淮茹更不敢死皮賴臉了,傻柱的選擇就是自已的選擇。

自已也不能總賴在傻柱家裡,自已又不願再回賈家。

去廠裡要一個單身宿舍。

上班,跟班組長吱了一聲。

就去了廠辦公樓。

剛巧廠辦公室也要找她。

李副廠長聽說廠裡一枝花秦淮茹來了。

特意把辦公室清空,閒人免進。

昨天上面某研究機構來了問詢函,帶有機密等級的,當時可真嚇了李副廠長一跳。

竟然是有關女工秦淮茹的。

他從秘密檔案中,得知秦淮茹是黃花姑娘,及三個孩子的來歷,暗暗稱奇。

好色,愛美的他,很是興奮。

覺得有機可乘,憑此可以賺一筆。

“秦同志,關於你家的情況,你能詳細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