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乎乎的。

何雨水幫秦淮茹蓋好被子後,和傻柱一起離開了房間。

夜裡,秦淮茹醒了過來,感覺頭痛欲裂。

她看到自已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一時有些恍惚。

這時,她聽到外面傳來了聲音,便起身走到門口,偷偷向外看去。

只見傻柱正蹲在爐子前伺弄火。

“幹嘛呢。”

“這屋久沒用,寒氣多,多燒一會兒。”

“行啊,我沒那麼嬌氣。快睡吧。你那大茶缸子在哪裡,渴死我了……”

秦淮茹找到水喝,心中暗自思忖著:本應將自已的身子補償給他,以報恩。

今晚實在沒力氣。

明天早上再說吧。

傻柱把火壓好也回到北屋去睡了。

秦淮茹平躺著,兩眼瞅著屋頂,心裡頭那個盤算,繞來繞去。

頭一遭兒還動過念頭,想給那傻柱添個一兒半女。

了結天下人的意難平。

可轉念一想,這念頭嗖的一下子就化了。

這要是真有了娃,那傻柱不就更是被套牢了?到時候,咱自個兒先前仨孩子,不得就杆爬,賴上了。

再加上新來的小不點兒,這日子還咋過?不得把傻柱給壓趴下嘍?

這事兒,不地道,不厚道。

她不能這麼幹,不能仗著傻柱心眼兒好,就賴上他一輩子。

傻柱,他將來那路寬著呢,好姑娘排著隊等著他呢,尤其是那冉老師,人長得俊,心眼兒又好,跟傻柱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想到這兒,秦淮茹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咱得自個兒立起來,不能總指望著別人。

傻柱的好,咱記在心裡,但咱也得有咱自個兒的活法兒。

把罪贖了,也不讓自個兒心裡頭太憋屈。

自已有機會讓傻柱嚐嚐女人的滋味,也就算報恩了。

想著想著秦淮茹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兒,天還沒透亮兒,秦淮茹就麻溜兒地起了身,心裡頭琢磨著該出門忙活了。

她輕手輕腳地拾掇著,一推門縫兒,嘿傻柱已經跟門神似的,杵在外頭兒了。

“哎喲,秦姐,你這是起得比雞還早啊!昨兒晚上睡得瓷實不?”

傻柱一臉關切。

秦淮茹心裡頭一暖,臉上卻泛起了紅暈,小聲兒回:“嗯,好著呢,多謝你照顧。我……我這不是,想著早點兒出門嘛。”

“出門?外頭死冷寒天,大禮拜天兒的,這是要上哪兒遛彎兒去?”

傻柱說著,還往那灰濛濛的天兒上瞅了一眼,看樣子要起天頭了。

秦淮茹一拍腦門兒,這才想起來:“瞧我這記性,都給睡懵圈兒了,今兒個禮拜天,不用忙活兒。”

說罷,自個兒先樂呵上了,那笑聲兒裡帶著兜裡有錢的舒放。

“得嘞,既然今兒個沒事,咱就一塊兒在家貓冬吧,我給您沏壺熱茶,暖暖身子。”

秦淮茹一聽,心裡頭小感觸:“那敢情好,就這麼著,我也偷個懶兒。”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

屁股才落座。

秦淮茹又盤算上了:睡了你的房子,可身子骨兒就手……也給了你得了。

這一天天琢磨的腦袋疼。

總覺得自已這個計劃不行,那個計劃又不妥。

乾脆先弄好一樁,剩下的慢慢捋。

秦淮茹悄悄地下了一個決定。

今兒豁出去了,這身子骨兒就交了。

說破大天去,我也是站得住腳的。

拿定主意。

“我去廠裡一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