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

秦淮茹全然不理,取過錢出了大門。

賈氏嚎啕大叫,“你……你給我死外邊!別回來!”

走出大門的秦淮茹:又不是沒死過。

我秦淮茹階級覺悟了,一大家子就我一個外姓人,憑啥伺候你,遲早跟你鬧分家!

對,分家也可以是計劃之一。

天天看別人臉色過活呀?

這電視劇裡的日子,我不過了。

秦淮茹又總結出一條妙計。

可這計策多了也把不過麻來,逮不住梳理到什麼時候呢?

傻柱屁顛屁顛的跟了出來。

走到街角,一把拉住秦淮茹,“你還真去呀?”

“當然啦,你還把我灌醉,這回行了吧。”

秦淮茹拿出小女兒的心態,說出話來也柔柔的。

“能不能別這麼鬧,還不如買回菜來我給你做了。”

傻柱靠在大槐樹下,不走了。

“那我欠你的人情怎麼辦,我心裡不得勁。”

“才知道不得勁兒啊,你以前截我飯盒的時候怎麼著了。”

“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告訴你傻柱,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這個傻柱信。

最後,

倆人一人買個糖葫蘆到公園湖溜噠。

處物件,公園也挺好。

湖面半結冰,月牙形的湖面,波光粼粼柳條泛黃。

真正處物件的都是一前一後。

他倆太熟,再說也是秦淮茹單方面的想當然。

那就是並行嘍。

秦淮茹突然抬起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傻柱。

“這10塊錢,是你的。”

傻柱猝不及防,“這是幹嘛?”

秦淮茹其實也不太會,許多動作都是想哪是哪,顯得很突然。

她現在錢多,所以就這樣了。

傻柱領教過她一驚一乍的,但還是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轉性了?

真要懷疑是不是以前那個她了。

“要不這樣,我僱你當我一天物件。反正這錢你得揣著。”

秦淮茹將錢塞進傻柱的上衣兜。

傻柱也不掙扎了,自已沒少幫襯秦淮茹家,以後還得幫,這賬啊,慢慢算。

他可不想跟一個女人大庭廣眾去撕吧。

嘴哈哈,“你早不就是我媳婦兒了麼。”

“那是在廠裡逗笑話,不作數。今天我認真的。”

秦淮茹含情脈脈的大眼睛鎖著傻柱的表情。

傻柱從來沒見過秦淮茹有這樣的眉眼。

一時間愣住了。

秦淮茹將傻柱的兩隻大掌環住自已,頭埋進傻柱的懷裡。

一時間竟淚灑衣襟。

傻柱抱著秦淮茹的身子驟然收緊。

大掌夾雜著疑惑在秦淮茹背身搜尋,她是哪根筋不對了?

秦淮茹輕輕一顫,睫毛撲閃著淚珠……那些刻在記憶裡的愧疚席捲上來。

腦海裡浮現出電視劇裡傻柱晚年被凍橋洞的畫面。

她一軟慢慢的跪了下來。

“我對不起你……”

傻柱看著秦淮茹這副模樣,心底不由得一緊,此情此景莫名其妙:“唉唉,你這是整哪出啊。”

秦淮茹緊緊的攥著手指,攀著傻柱的雙腿抬起頭,滴答滴答的淚花。

“別動,讓我這樣待會兒……”

這一跪是贖罪。

“如果我明天就要嫁人了,你今晚會要我嗎。”

“唉,你說啥呢?”傻柱這回可以確定,秦淮茹是有點失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