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躲秦淮茹遠點,專衝傻柱,“傻柱,那我問你,剛才在屋裡到底幹啥了?總得給我們個說法吧?”

何雨柱聞言,怒氣更盛,瞪了眼,反唇相詰:“生你這孫子呢!”

許大茂摳住了字眼兒,“你瞅瞅,你瞅瞅他承認了,說生了。”

這時,三大爺鏡片後的眼睛閃爍著幾分玩味與洞察,“那女方咋哭了?”

他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挑選過,直擊要害。

何雨柱愣了愣,隨即不假思索地回道:“氣哭的。”

三大爺微微一笑,笑容裡藏著幾分瞭然於胸,“這就對了,事實清楚。”

傻柱頓時啞口無言,心中暗自嘀咕,這哪裡是審案,分明是未審先定嘛。

周圍的群眾也議論聲起。

而其中一位尤為響亮,“我要發言!”

正是秦淮茹。

也沒等三位大爺同意。

秦淮茹就亮起了嬌柔而脆脆的嗓音——

“許大茂,你看見我脫褲子了?”

“用詞文明點,這都什麼社會了……”胖二大爺說話處處帶著官味。

胖二大爺就知道這許大茂,模稜兩可的詞,挑群眾情緒,激化矛盾了。

就想著打圓場。

“我跟你們說,我當了這麼多年寡婦,這褲腰帶不緊也不松,隨肚拿捏……那是為了自已得勁兒。”

“你許大茂信口雌黃,一張嘴就把我褲子說掉地兒了?我可不答應你。你有能耐上庫房試試看誰扒了誰?誰褲子先落地……”

好嘛,越說越下道。

秦淮茹大放厥詞,直擊群眾心靈。

眾人頓時勁兒勁兒的,這就是要糗事大揭發呀,八卦之心哄燃。

就連賈氏也伸長耳朵,自已兒媳婦在外邊兒這麼浪嗎?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自已當寡婦那會兒哪有這些閒言碎語的。

那是有口碑的。

既想借大會打擊打擊秦淮茹的勢頭,讓她徹底的服順了自已,又怕自已賈家的名聲壞掉了。

一時間不知道幫哪頭好了。

三大爺發話了,一句注意修辭穩了局面。

秦淮茹頓了頓,“是我……”

秦淮茹的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

二大爺心急:“是什麼?”

“是我……偷的他。”

啊?全場蚌埠住了。

秦淮茹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拿眼看了看臺上自已立志要追求的老男人易中海。

這又給自已求愛路上添了堵。

舔就添吧。

總歸自已保住一個大原則,就是傻住的好是第一位的。

他易中海是自已的要愛的人。

那傻柱更是自已拿命要還的人。

“今兒個,我秦淮茹就把話撂這兒了……”

“我偷的,他攔著也是真。咱寡婦雖弱,行事敞亮,不藏貓膩兒,我當大姑娘當夠了,就想讓他得到我。”

哄!

這下場面可像冷水下油鍋,炸開了。

其實秦淮茹還想當眾說,自已還是個黃花大姑娘。

讓左鄰右舍也知道自已的珍貴和其中的故事。

說這話時,還特意關注了傻柱和易中海的表情。

可群眾的意志是不以個體為轉移的,大家根本就沒聽進去大姑娘這一詞兒。

都奔著寡婦,想讓別人得到她這事兒!

哎喲!這話怎麼說得出口哦,胖賈氏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臉色煞白,她可把老賈家的臉給丟盡了。

這群眾交頭接耳就哄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