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秦淮茹跑到村裡去借了一些醃豬肉回來,才好歹應付過這一頓飯。

不過簡單飯桌上有幹醬菜,還有說有笑。

秦淮茹看見傻柱終於有了媳婦,激動的手抖,偷偷抹過兩把眼淚。

自已的最大罪過終於結束了。

緊著的問:什麼時候結婚啊?

傻柱說婚房緊著捯飭呢。

接著反打趣說,這院裡可就剩你一個了,你這寡婦還熬得住嗎……

秦淮茹就說,這把你得意的,還管起我來了,也不看看你秦姐是誰。

大夥就隨聲附和。

飯後,

易中海將秦淮茹拉出院子,告訴她何大清寄錢給傻柱的事情。

秦淮茹萬萬沒想到,一向正直的易中海竟然會截留別人的錢財。

“我本來是想幫雨柱攢著這筆錢給他娶媳婦用的,可是他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物件啊。”易中海解釋道。

“沒事,這事交給我吧,我去跟何雨柱說。”秦淮茹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彌補自已曾經犯下的錯誤,只要是與傻柱有關的事情,她都會義無反顧地接下來。

儘管此時她還沒有想出解決辦法。

看著易中海欲言又止的,還有事?

秦淮茹說,“易大哥,你有啥就直說。咱這關係啊,比鄰居還近一些呢。”

易中海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最終還是直言不諱地說道:“你是不是狐狸精附體了?”

聽到這句話,秦淮茹愣住了,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易中海。但很快,她就明白過來易中海的意思,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贖罪。”秦淮茹低下頭,輕聲說道。

易大哥自從認了小槐花女兒後,跟自已的關係是近面的,就是有些事情很難說呀,玄而又玄的。

易中海看見秦淮茹的神情就懂了,看來自已所想屬實,這狐狸精要贖罪,可也難逃邪乎。

“如果要贖罪,那就離小槐花遠點,我不想孩子被傳染。”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點頭答應道:“好。”

同時,心裡也清楚,自已與易大哥的緣分斷了,只剩下彼此信印。

“那我送你們回吧。”

一路上,秦懷茹邊開車邊打趣道:“傻柱,你可脫單啦,瞧瞧,婁小娥這麼好的媳婦都讓你給拐到手了,心裡還有啥別的念想?”

傻柱一聽,臉上的笑容更是藏不住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樂呵呵地說:“哎呀,秦淮茹,你這話說的。我這官兒當上了,媳婦也娶了,這不就是咱老百姓最盼的嘛?現在啊,我就想著怎麼和咱小娥把這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

秦淮茹聞言,心裡頭替他高興,“小娥,那你呢?”

“我呀,我就是擔心我爸……”

“婁叔怎麼啦?”

傻柱說,“還不是資本家那檔的事兒…咱廠子成立重點機密部門…上面派了個廠代表又把事情翻起來了。”

“特種鋼的?”

“可不,加強安全保護,就把以前的老底又給翻出來了。”

秦淮茹一聽,這特種鋼的源頭還是自已。

這事兒她還真的管,事關傻柱的幸福。

把人送到銅鑼巷,轉舵回廠,自已宿舍還在呢。

宿舍裡原封沒動,有些落灰了,重新鋪好被褥,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再醒來,發現自已又發燒了,是上火了,吃了片安乃近。

看著空間中的那把殺豬刀,磨了磨,一會兒藥勁兒上來了,又困了。

第二天,秦淮茹還是有些發熱,不耽誤去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