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的秦姐是真發財了,夠大方的……”傻柱開著玩笑,這裡就他歡天喜地的。

“唉,我說秦姐,我是來謝謝你的,這個所長是不是你跟李廠長說的。”

秦淮茹平躺下,“就提了一句,你和小娥什麼時候結婚?”

“快了,正籌備著呢,我那屋子還得捯飭捯飭,窗子都有些老了。”

婁小娥摸了摸秦淮茹的腦門,也不熱啊。看來只是累了,“秦姐一直忙活地裡吧。”

“可不,你們自已快去弄飯吧,可別指著我了。”

“好!走著,小娥,咱採購去。也裝把城裡來的有錢人。”

傻柱拉著婁小娥出門了。

院子裡,易中海抱著小槐花不願進來,東看看,西看看。

“我要去陪媽媽。”

“你媽媽累了睡著了,不要去打擾她,聽話。”

看見傻柱和婁小娥出來,“走,咱們去供銷社,買好吃的。”

秦淮茹知道自已這是驚到了。

想起以前被欺負時,自已可從來沒有這麼激烈反抗過。

地上流了那麼多血,弄不好會死人的。

問自已怕不怕,也想到可能會有政府來抓自已。

自已不算聰明,有些事情只有自已反覆試錯,仔細想過,才能磨出一個路子來。

自已一定要去死的。

她發現唯有這一念才能支援,自已不害怕。

拿死去做活下去的動力。

對,就這樣。

她看著自已空間,很多都是生活備用品,就算逃荒,自已也不辜負。

得多準備幾把刀。

還有,自已亂劃了,好像也不對。

她摸出一本小人書,《槍挑小梁王》,她要看看岳飛是怎麼打架的。

邊看她又邊想,如果不掙扎。

自已的吉普車就會被搶走,那是原來的自已,然後自已一定會聽婆婆賈氏的話,做一個孝順的媳婦。

養著別人的孩子。

秦淮茹一時間看不到未來,也不知道什麼是對。

是啊,這樣活挺憋屈的。

還不如殺瘋了呢。

想到自已最後會挨槍子兒吧,秦淮茹就笑了,比凍死可舒服多了,甚至燃起了感激之情。

秦淮茹拉開抽屜摸出一個小頂針,拋向自已的頭,“收。”

小頂針兒被收入空間。

自已得練一練,當對方刀臨近自已時,要能夠收入空間。

不能腦子一懵,什麼反應都沒有。

自已以前怕老鼠,也是在農村時間長了才慢慢習慣。

一些噁心的小蟲子也不能再怕了。

她得訓練自已能打。

自已想明白了,驚嚇氣也去掉了。

人又活泛起來。

下到地上,把空間裡的碗筷都拿出來,來的人多,等會兒要聚餐。

到院子裡,引了大洋井,把缸裡壓滿了水。

傻柱,婁小娥拎著乾菜和汽水進來院子,看見秦淮茹正在忙活。

小槐花從他們身後閃出來跑著喊:“媽媽,媽媽!”

有錢的日子總是其樂融融。

大人的戾氣少了,從孩子臉上能反應出來。

喊聲也大了,總是笑臉盈盈的。

秦淮茹抱起小槐花,“買什麼好吃的了?”

“什麼都沒有……”槐花笑著說。

“哈哈,供銷社的都是農具。”

傻柱接岔說,“秦姐,你給的錢10塊錢都沒花出去。你使詐是不是?”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的笑臉,又感覺狐狸精上身的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