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知道的戰火非燃到自已身上,“嘿,你給我閉嘴。別以為當了破所長就這麼著了,不還是個副的嗎……”

“行了,你倆。都吵吵一路了,消停點兒吧。”婁小娥天性善良已然放下了芥蒂。

“好咧,媳婦。咱們那邊溜達溜達。”

傻柱挽著婁小娥去轉悠了。

“今年這雨水還行,這地得趕緊種了。”

易中海下到地裡抓了一把土。

而這時的秦淮茹被堵在路上。

一輛綠皮卡車攔在她吉普車前。

她的前面站著幾個年輕人,是特殊年代的混混。

“大姐,這車可真不錯啊!”

其中一個年輕人說道:“這麼好的車,你從哪兒偷來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秦淮茹打量了一下他們的裝扮,心中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理青年。

她冷靜地回應道:“吉普車你們也敢攔?”

“我們不敢攔,但你的我們敢攔,呵呵。”

看來是有備而來。

秦淮茹垂眸,“如果我不去呢?”

另一個有理青年冷笑一聲說:“你不去也無所謂,把車留下就行。反正我們也需要一輛車耍耍,這車我們有公用。”

秦淮茹皺起眉頭問道:“你們經常去村裡鬧事,對吧?”

那個青年得意洋洋地回答:“是吧,我們可是支援建設,拿點東西怎麼了?”

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瞭然:“那你們走吧,大卡車給我留下,你們也支援支援建設。”

“呵呵,口氣不小啊,你當你是誰呀,看清楚我們是誰……”

青年們指著自已的袖箍。

“膽子不小!”

有理青年們紛紛圍攏上來,這是要動手了。

就在這時,秦淮茹突然從車上拿起一把扳手,威脅道:“誰敢動我的車試試!”

有理青年們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秦淮茹竟然如此強勢,反而更加囂張起來。

“哼,一個女人還敢反抗,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嘿!哥幾個動手吧。”一聲吆喝,幾個年輕人擼起袖子、氣勢洶洶地朝秦淮茹圍了過來。

面露兇光,彷彿要將秦淮茹生吞活剝一般。

秦淮茹突然平靜,大橋洞下訓練出的臨死感,籠罩全身。

伸手向背後摸索,從空間裡掏出一把鋒利的殺豬刀置換扳手。

狠狠地掄……

秦淮茹對於自已的死亡方式不講究,這就是她的狠厲之處。

凍死大橋洞,並不是唯一選。

以死謝罪才是唯一選。

這把殺豬刀長一尺五。

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她的手裡,又毫無徵兆地劃了下去。

瞬間有兩個青年就帶了血。

他們以為只是普通的扳手,甚至拿胳膊去搪。

女人打架沒有什麼固定的招式,只有瘋狂的亂劃和亂砍。

一刀接一刀,刀刀打連環。

每一刀沒有殺意與恨意,只有決意。

一刻不停歇。

直到她的手臂累得發酸。

此時,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動作,大口喘息著,粗氣連連。

隨著呼吸逐漸平穩下來,她眼前的景象才開始變得清晰。

滿地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那幾名年輕男子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逃之夭夭,其中一些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秦淮茹看著眼前的慘狀,滿意地點點頭。

檢查自已,沒死無傷。

她收起了手中的刀,心情愉悅了許多。

之前的興奮感也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