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風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卻又無力地跌坐回去,口中再次溢位一絲鮮血。他強忍著劇痛,眼神中卻依舊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顧建看著秦長風這般模樣,冷笑道:“秦長風,你這又是何必呢?乖乖交出丹藥和靈石,我還能饒你一命。”
秦長風咬著牙,狠狠地說道:“顧建,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就在這時,許安如一道耀眼的光芒般瞬間出手。他雙目圓睜,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身上的靈力如同洶湧的海浪般澎湃運轉起來。只見他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道神秘的符文在他周圍浮現,強大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
許安大喝一聲,雙掌向前猛地推出,一道雄渾至極、帶著絢爛光芒的靈力浪潮奔騰而出。那靈力浪潮所過之處,空氣都彷彿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顧建驚恐地瞪大雙眼,急忙運轉全身靈力,在身前形成一道堅固的護盾。然而,許安的攻擊太過強大,那護盾在接觸到靈力浪潮的瞬間便出現無數裂痕。
緊接著,護盾轟然破碎,顧建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般被擊飛出去。他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許安眼神冰冷地看著顧建,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許安右手一伸,一把長約三尺有餘的長劍瞬間出現在手中。劍柄處雕刻著精美的雲紋,那雲紋如絲如縷,彷彿在緩緩飄動,給這把劍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劍身一黑一白,兩種顏色對比鮮明,卻又和諧地融為一體。黑色的部分深邃如夜,彷彿能吞噬一切光芒,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白色的部分純淨如雪,散發著聖潔的光輝,讓人不敢直視。
許安毫不猶豫地手腕一抖,長劍如靈蛇般刺出,速度快如閃電。顧建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覺肩頭一陣劇痛,那長劍已然刺中他的左肩。
顧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許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甘。他本以為自已在這雜役峰上可以為所欲為,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許安。顧建咬著牙,想要掙脫長劍,但那長劍彷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緊緊地把他釘在身後的大樹上,讓他無法動彈。
此時,顧燦建心中滿是疑惑,目光緊緊地盯著許安眉心中間,那裡隱隱散發著強大的靈力波動,讓他更加確信許安的修為已到達靈葉三品。按道理,許安這樣的實力完全可以加入內門,享受更好的修煉資源和地位,為何會來到這雜役峰之地?
就在他滿心困惑之際,許安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身前。許安面無表情地看著顧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彷彿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他緩緩地伸出手,握住劍柄,猛地一拔,長劍從顧建的肩頭拔出,帶出一攤鮮血。顧建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微微顫抖著,臉色越發慘白。
許安手持長劍,劍尖直指顧燦,那鋒利的劍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彷彿隨時都要取他性命。顧建心中湧起強烈的恐懼,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慌失措,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前輩,饒命啊!饒命啊!”顧建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哀求。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冒犯您和您的兄弟,我是一時鬼迷心竅啊。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會永遠地離開這裡,再也不出現。”顧建一邊求饒,一邊不停地磕頭,額頭上很快就出現了一片紅腫。他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模樣極其狼狽。“只要您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靈石和寶物都獻給您,只求您饒我一命。”
許安冷冷地看著顧建,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哼,你以為現在求饒就有用了?你傷我兄弟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日?”許安的聲音冰冷如霜,充滿了憤怒。
“你這等貪婪之徒,仗著自已有點修為便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