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明輝國帝都城門外,三個人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其中身材高大、一身青衣的武夫,三十歲年紀,正是聚寶會帝都總會的齊來福。
另一個面容冷豔、頭戴玄巾的黑衣年輕女子,是鎮魔庭帝都分庭的副巡察使冷月明。
與兩人隔著大路所站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襲華貴白衣,乃神馭門帝都分壇的首席神馭使馬竟友。
此三人皆受所在宗門之命,在此迎候一位貴客。
他們不停地在絡繹不絕的進城馬車中掃視,生怕錯過了此人。
齊來福揮揮手,讓身後跟隨的二個門徒,也站到大路一邊,嘴上不停叮囑。
“在那邊看得仔細些,可不能讓那貴客從咱們眼前就這麼走開了。”
兩人拱手應諾,往大路對面奔去。
冷月明一見此狀,側頭示意身後的一個隨從,也跟了過去。
馬竟友見對面二人如此著急,微微一笑,並不說話,只是對早已在大路對面三個門徒打個手勢,讓他們也盯得急一些。
此三人似乎都知道彼此要接的是同一個人,目光對視時皆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
城外大路上,延三旭一行人的兩輛馬車正緩緩向城門駛來。
延三旭看著那由巨大岩石砌成、高大聳立的城牆,內心不住說道:“這帝都果然和之前所見城郭皆不一樣,光是城牆就如此堅固雄壯。”
隨著馬車漸漸駛近,他的目光正向城門看去時,聚寶會的齊來福最先看見了他。
只見齊來福領著兩個門徒走上前來,拱手作揖道:“在下聚寶會齊來福,請問閣下可是真邪門血太歲座下弟子楊三河。”
延三旭勒住韁繩,從馬車上躍了下來,回禮道:“正是在下。”
“楊道友果然如梅管事送來畫像上所繪一樣,英氣逼人。”齊來福姿態恭敬地說道,“在下可是在此恭候多日了。”
他還要再說話時,鎮魔庭的冷月明也走了過來,拱手對延三旭施禮。
“鎮魔庭帝都分庭副巡察使冷月明,受帝都巡察使尹天舟尹上使之命,在此恭候楊道友。特請楊道友與眾同道移尊駕到鎮魔庭小住幾日。”
延三旭剛剛拱手回禮,還未答話,只看到旁邊又走來一人,同樣拱手施禮。
“在下乃神馭門帝都分壇首席神馭使馬竟友,受本門首席神馭使上官雲熙之命,在此請楊道友下榻我神馭門分壇。”
延三旭急忙又向那人回禮。
“這剛來帝都,連個城門都沒進,怎麼連鎮魔庭和神馭門都找上來了?”他暗暗說道。
他正要開口,又聽那冷月明說道:“兩位就不必和我們鎮魔庭爭了。楊道友我是一定要請回去的!”
“這哪有爭不爭一說?”馬竟友瞥了她一眼,“楊道友可是我們神馭門的貴賓。此次來帝都,我們神馭門必當盡地主之宜!”
齊來福看著兩人,有些著急地說道:“這楊道友一路過來經過數個地界,都是由我們聚寶會迎接送往。到了這帝都本應還是由我們聚寶會招待。二位突然蹦出來奪人貴賓,恐怕不合適吧?”
“既然之前都是由你們聚寶會招待,那此次換著到另一個地方作客又有何不可?”冷月明看了看他,神色桀驁地說道,“我鎮魔庭乃是由玉燁星洲御天宮所轄,聲揚宇內,赫赫有名,非尋常宗門可比。”
馬竟友一聽,急忙附和道:“此話說的對。聚寶會安排住的只是客棧,我們神馭門可是享譽明輝聖土的三大宗派之一。接待貴賓那可都是專門的庭院,如楊道友這樣的貴賓駕臨,那是蓬蓽生輝。確實該換個地方了。”
“你們……”齊來福一時語塞,指著他們二人,神色中一副懊惱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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