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大得多,總不能還是讓她幾步路就能從頭跑到尾吧。

買上兩件衣服,喬淵就要再度思考住處了,煙雨客棧是住不起的,看裝橫那裡也算得上煙雨莊最好的客棧了,而她找個能住的就行。

站在煙雨莊的大拱橋上,喬淵託著下巴沉思:“要不要直接找家民居租賃間房子,總比客棧便宜吧。但是,上哪兒找啊?”

先找了家便宜點的小客棧,喬淵站在房間裡,看著不甚清晰的銅鏡,默默開啟了角色屬性。

抽出自己的長刀對著頭髮比劃了一下,這及屁股的長髮真的不能要,蹲茅廁的時候就成了噩夢,那樣的場景喬淵不想再遇到第二次,她也完全不會打理長髮。

勉強搞個馬尾已經是她的極限,但這麼長,馬尾並沒有什麼用。

只是下了決心要弄斷頭髮,喬淵心裡也有些可惜,這麼長的頭髮,多少年才能蓄出來啊。

算了,反正不是自己蓄的,深吸一口氣,撈起了頭髮。

把自己的頭髮握住成一把,還挺厚實的,以前喬淵想都沒想過,她從來都是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

舉刀的手用力劃過,刀很鋒利,沒感覺到什麼阻礙,長段的頭髮就被割斷,只留下了披肩的長度,然後拿買衣服時順手帶上的髮帶束在了腦後。

割的不算整齊,另一邊偏長了,喬淵則已經滿意了,比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好,至少現在她終於是梳的動,不用扯痛頭皮了。

放下手,捧著一大把的長髮,喬淵也用髮帶束了起來,然後用布包上放進了揹包。

“哎。”輕嘆口氣,她也是第一次有這麼長的頭髮,可惜這就沒了,默默收好做個紀念。

再換上買來的衣褲,裙子是真的不能要,太不方便了,打起架來拌自己一跤可怎麼辦呢。

脫了衣服的喬淵低著頭髮呆半晌後,默默地拿布條把胸前束上了,昨天跑路的時候顛的怪疼。

本來時間就不早,喬淵再一番折騰,便到酉時了,她返回四方酒肆。

下午五點過後到七點就是酉時,得虧她的遊戲面板直接顯示時間,不然天知道什麼時候是酉時。

喬淵之前離開酒肆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知道了那位劉舵主的名字叫做劉銘,此時劉銘正站在酒肆前的甲板上。

傍晚有些微風,湖面上水波盪漾,建著酒肆的船固定在碼頭上,不見其隨水波晃悠。

這個時間點,正是百姓們結束一天忙碌的時候,四方酒肆的甲板上人來人往,裡面似乎更加熱鬧,不時有驚喜呼聲與哀嘆聲傳出來。

見到她過來,劉銘上前迎了兩步,看著她短了許多的馬尾面露詫異,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指著酒肆大門旁說道:“你站在這裡便可,若是站累了船邊坐坐。有鬧事耍賴的賭徒,就給他兩拳頭,鬧得過分了丟水裡去,別動刀子。”

“好的。”喬淵點頭應下,又問,“扔水裡不怕出事嗎?”

到時候出點事還得下水救呢。

劉銘擺擺手笑:“這裡是煙雨莊,那些人睡著了都會泅水。對了,今日是給你點時間準備,便叫你酉時再來,明天申時就得過來,一直到做到亥時。其他有什麼不懂的問老段就是,他負責管理打手。晚點老段會安排你們分批去吃飯。”

說著劉銘指向站在身後的一人。

“好,明白了。”喬淵接著點頭,再與劉銘所指的老段,全名段軒的打手頭子打了聲招呼。

劉銘便不再多說,揹著手往酒肆二樓走去。

喬淵板正的站在劉銘所指的位置,目光打量擺在甲板上的兩個賭桌,邊上也圍了不少人。

這些人穿著簡陋,明顯家境並不富裕,甚至很窮。

夥計小二們忙進忙出,卻沒有人去招呼他們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