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觀的大門在夜色中顯得莊嚴肅穆,古樸的門扉上雕刻著複雜的符文,彷彿蘊含著古老的力量。三人站在門前,心中既有對未知的敬畏,也有對即將到來的解答的期待。相互拍打掉身上的雪花之後,趙哥整理了一下衣著,緩步上前敲門,敲門聲剛剛落下,隨著吱嘎的一聲響,大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道童走了出來,對著趙哥深施一禮:“夜色已深,不知施主前來可有什麼事情?”道童略帶稚嫩的聲音在林天和大胖聽來是那麼的親切,畢竟這幾天裡除了他們彼此三人的聲音之外,便再也沒有聽到過別的人聲了。待道童說完,趙哥連忙還禮:“深夜打擾,實屬冒昧。在下乃清心大師故交,此番前來是有要事想請大師幫忙。”聽了幾人的來意,道童便讓出了一條道路:“家師現正在正堂靜坐,幾位請隨我來。”隨著三人踏入道觀,,一股淡淡的檀香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心神寧靜。道觀內燈火通明,但不見人影,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遠處傳來的鐘聲。
隨著離正堂越來越近,一個身姿挺拔的背影進入了幾人的視線,那背影如同青松一般,雖是坐在那裡,但是依然筆直,林天和大胖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自已就連站著和走路都有一些微微駝背,更別說坐在那裡了,尷尬的一笑,心中不自覺的升起了一絲敬意。到了正堂門口之後,三人在道童的示意下停下了腳步。
“師傅,他們到了。”
隨著道童聲音的落下,正堂內那個挺拔的身影緩緩站了起來,只見一位老者緩步走出,老者身著寬大的道袍,衣襟飄飄,雖然已鬚髮皆白,但目光炯炯有神,彷彿能洞察人心一般,渾身散發出的氣質,如同道觀中的古樹,經歷了無數的風雨,卻仍然屹立不倒,似乎時間在他身上已經失去了應有之義,宛如一位仙人,超脫於世外一樣。
“趙道友,你們終於來了。”清心大師的聲音平和而有力。
“晚輩見過大師。”
趙哥行了一禮後才再度開口:“近日晚輩遇到一個頗為古怪的東西,以晚輩的能力無法處置它,故而前來想請您老出手,幫晚輩解決此事,晚輩拜謝!”清心大師聽後,拂鬚笑道:“哈哈哈,趙道友無需自謙,既是道友有難,貧道自當相助。徒兒,帶趙道友和兩位施主前往降魔堂,為師準備一般便會過去。”趙哥連忙又對清心大師行禮表示感謝之後,在道童的帶領下往正堂後方走去。到了後方,只見一座莊嚴巍峨的建築赫然佇立在不遠處,燈火通明,遠遠望去如同一隻匍匐著的猛虎一般,門楣之上的匾額鐫刻著降魔堂三字,蒼勁有力,更為整座建築平添幾份肅穆。兩個身著黃色道服的年輕道人見到一行人前來,連忙推開厚重的木門,幾人與兩名道人相互見禮之後,便進入了降魔堂,此時的林天和大胖兩人就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對房屋內所有的東西以及擺設都感覺到十分的好奇,兩人一邊等待著清心大師的到來一邊四處探頭探腦的張望著,只見堂內四周的牆壁上全都用繁體字寫滿了兩人不認識的大篇文字,林天和大胖宛如看天書一般望著這些晦澀難懂的文字,依舊不耽誤兩人強烈的好奇,既然文字看不懂那不妨看看其它的。除了文字之外,堂內還供奉著許多神像,其中尤以正中央的三尊最是威嚴肅穆,其它神像皆是環繞著三尊擺設,由此可見中央三尊神像尊崇的地位,兩人望著做工精美的神像不禁感慨起匠人們高超的技藝,眼見著二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趙哥也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在他們還比較安分只是站在原地四處張望,也就沒有去管他們。
片刻過後,只見清心大師身著一襲紫袍,手持拂塵飄然而至,伴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清心大師也在幾人前方站定:“哈哈哈,讓幾位小友久等了。”趙哥趕忙帶領林天和大胖行禮:“恭迎大師!”在清心大師的示意下,趙哥緩緩開啟揹包將娃娃取出,遞給清心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