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討論著打聽到的資訊,希望可以從中找到一些印證他們想法的線索,正在三人討論的熱烈之時,林天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我覺得,這件事情只是一個開始!”這句話一說出口,頓時就吸引了其他三人的目光,在三人十分期盼的眼神中,林天卻只說了一句:“這也只是我的直覺。”陳婉兒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們男人的直覺最不準了。”聽了她的話,林天也不作爭辯只是依舊自顧自的攪動著手中的咖啡。除去一個發呆的林天,大胖坐在這裡也只是喝著咖啡吃著糕點,對於趙哥和陳婉兒討論的內容也是絲毫提不起半分的興趣,就這樣一個發呆、一個吃吃喝喝、倆個討論的面紅耳赤,不知不覺間已到了正午時分,眼見杯中的咖啡早就已經見了底,而趙哥和陳婉兒兩人也沒有分析出來什麼結果,林天便招呼著三人回家準備午飯。
冬季那格外漫長的正午時分,那原本就高高懸掛於天空之上的太陽,此刻雖依然倔強地展露著它的光芒,但散發而出的陽光卻如同被冰霜凍結過一般,顯得格外清冷。那清冷的光線彷彿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直往人的骨子裡鑽,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會生出一種渾身瑟瑟發抖的奇妙感覺。每一個人啊,就像是被棉花包裹起來的蠶繭一樣,身上都緊緊地裹著一層又一層厚厚的棉服,那模樣活脫脫就像一隻只可愛又笨拙的企鵝,在這寒冷的街道上來回不停地奔走著,那小小的身影在這空曠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滑稽而又堅韌。
此時,四位夥伴靜靜地站在路口這個喧囂與寧靜交織的地方,耐心地等待著那惱人的紅燈緩緩變換。車道上的車流如同一群脫韁的野馬般,一個接著一個疾馳而過,帶起的凜冽冷風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刮過人們的臉龐和身軀,讓眾人無不苦不堪言。而林天呢,他一邊默默地數著那紅燈無情跳動的秒數,一邊細細地打量著四周的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思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又彷彿只是在這寒冷的冬日裡尋找一絲溫暖的慰藉。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以及緊抿著的嘴唇,都顯示出他此刻內心的些許不安與期待。 忽然之間,那對面的一個身影猶如一道突兀的黑影,在茫茫人海之中格外顯眼,彷彿有著一種神秘的吸引力般,一下子就引起了他極為敏銳的注意。要知道,在如此這般寒冷徹骨的天氣裡,這個身影居然僅僅身著一件單薄得可憐的單衣,那單薄的布料在寒風中肆意地舞動著,彷彿隨時都會被撕裂成碎片。而且更讓人詫異的是,也不知到底是被嚴寒凍得失去了知覺,還是遭遇了什麼其他詭異的狀況,那張原本應該略顯紅潤的臉龐之上,此刻竟是沒有絲毫的血色,宛如一張慘白的紙,泛著幽幽的光芒。就在林天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的時候,她竟然像是被某種未知的力量驅使著一般,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了那雙瘦弱不堪的雙手,那雙手在空中微微顫抖著,作勢就要將面前的一個正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面容顯得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狠力地推搡到那車水馬龍的快車道上去。而與此同時,伴隨著她那充滿詭異意味的動作,一輛速度極快、彷彿脫韁野馬般的汽車正風馳電掣般地飛速駛來,那尖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在空氣中不斷地迴盪著,彷彿是死神逼近的腳步聲,讓人心驚膽戰。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林天心中陡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正義感,彷彿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胸腔內升騰而起,他暴喝一聲:“呔!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豈容汝等害人性命!”隨著這一聲猶如驚雷般的暴喝聲響起,周圍原本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人群,瞬間都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用那種如同看著一個十足智障般的怪異眼神,齊刷刷地看向了他。接著,眾人又順著他憤怒的目光,看向了那馬路對過的方向,然而,那個詭異的身影卻早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了,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