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線,尤其是林天,早上醒來自已醞釀了那麼久的感情一下子被這貨搞得一點感動的心情都沒有了,林天不自覺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哪裡會有飯,沒看見我們三個也沒起嘛,餓了啃點乾糧妥了。”一想到那乾硬難以下嚥的壓縮餅乾,大胖臉色便瞬間浮現一種苦澀:“啊?!又吃乾糧?都吃了好幾天乾糧了,吃乾糧就吃乾糧吧,關鍵是連包榨菜都沒有啊!”說完,就見他不停的眨巴著眼睛,硬生生的擠出了兩滴淚來,眼看著這貨又要飈演技,一旁的趙哥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踢在大胖的身上,假裝不耐煩的說道:“愛吃不吃,只有乾糧!還榨菜,咋著?照你這樣說,我給你個火燒,你還得再問我要頭驢裡唄,再哭可捶你了呀!”大胖瞬間委屈巴巴的拿起乾糧啃了起來,一邊啃還一邊嘟嘟囔囔:“吃就吃唄,捶俺幹啥?”看著大胖那委屈巴巴就如同小媳婦兒的模樣一般,帳篷裡頓時便傳出了一陣鬨笑聲。

四人各自吃過乾糧之後,才一個個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大胖這小子剛剛從帳篷裡探出腦袋,只是一瞬間便又縮了回去,片刻之後,一陣憨憨的聲音從帳篷裡傳了出來:“外面太冷了,我就先不出去了,等到出發去莊園的時候,要是你們能想起來我或者我還有用處再來叫我,最好不要來呀!”

“哈哈哈,這小友心性率真,純良厚朴,也是十分有趣呀!”清心道人緩緩笑道。笑聲過後,只見他輕甩拂塵,口中唸唸有詞。隨著咒語聲起,不多時一隻白鶴便從天而降,緩緩落在他的面前。清心道人伸出手掌,輕撫著白鶴的羽毛,彷彿與它有著深厚的情感紐帶。林天的耳畔頓時傳來一陣清脆的鳴叫,清心道人微笑著對白鶴說道:“青雲,幫老夫去請幾位道友。”隨後便見清心道人在白鶴身側,輕輕說出了幾個名字,之後那白鶴輕啼一聲便振翅高飛而走。清心道人回頭看到林天那不可思議的眼神,不禁笑了起來。他開口解釋道:“小友莫要見怪,剛才那鶴頗有靈性,它自願跟隨老夫修行的。老夫喚它前來,便是讓它去請幾位故交前來一同破了那娃娃!”林天心中充滿疑惑,繼續追問:“為何那白鶴能聽懂大師所說的話呢?”他實在無法理解這神奇的一幕,一個動物竟然能夠聽懂人類的語言,並執行相應的任務。

“各個道人等修行到了能夠穿上紫袍之時,自然而然便會掌握一些馭獸之法,所馭之獸或為坐騎或在鬥法之時為自已助力。因此大師能喚來白鶴,不足為怪。”趙哥對著林天解釋道。而清心道人似是對趙哥的回答十分滿意,一邊輕撫鬍鬚一邊出言誇讚:“不錯,不錯,年紀輕輕便知道如此之事,日後造化定然不會太差呀!”趙哥聽了對自已的誇獎,連連搖晃手掌:“前輩謬讚了,晚輩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哈哈哈,無妨,無妨!”清心道人爽朗的笑道。大胖聽著帳篷外三人有說有笑,不禁心癢難耐,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從帳篷裡面鑽出來,但是一想到剛才那股徹骨的寒意,他便又瞬間失去了出去的勇氣。

幾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這樣一直到黃昏的來臨。初冬的黃昏,天邊的太陽像是一隻慵懶的橘貓,緩緩地在天際線上徘徊,準備結束它一天的旅程。天空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紫羅蘭色,與遠處的地平線相接,形成了一幅溫柔而又神秘的畫卷。

太陽的光輝不再像正午那樣熾熱和耀眼,它變得柔和而溫暖,彷彿是一隻即將熄滅的火爐,散發著最後的餘暉。金色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給萬物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樹木的枝椏在夕陽的照耀下,投射出長長的影子,像是一幅幅抽象的畫作。

隨著太陽逐漸下沉,天空的顏色也在不斷變化,從橘黃到粉紅,再到深紫,每一種顏色都是那麼迷人,那麼令人陶醉。雲朵也被染上了絢麗的色彩,它們在天空中緩緩飄動,像是在為太陽的離去舉行一場盛大的送別儀式。

正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