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天一觀內早已亂做了一團,因為降魔堂的法器都已經毀於大火,所以除了幾位道長在與行屍群的戰鬥中稍顯輕鬆之外,其他天一觀眾人皆是陷入了苦戰,眼看趙哥一臉急切的表情,林天也不好意思再讓他待在自已身邊:“趙哥,形勢危急,你去幫幫諸位道長吧!”趙哥顯得有些顧慮:“我若是也去,你們倆人就沒人護持了。”聽了他的顧慮,林天倒是頗為灑脫,表示自已和大胖一定會老老實實的待在角落,不讓他分心。聽了林天的話,趙哥也想明白了,這些行屍倘若無法在短時間內消滅,等到天一觀眾多道人落敗,自已還是要參與到戰鬥中去,於是又叮囑了一番林天之後,便手持法器衝向了離自已最近的行屍。

隨著清心道人和幾位道長不斷地閃轉騰挪,行屍的數量也在不斷減少,天一觀的傷亡也是不小。在打出一道符籙之後,清心道人大喊出聲:“徒兒們莫要單打獨鬥,幾人一組對付一個,剩下的交給為師和幾位道長!”眼看著局勢正在緩緩向好時,天一觀的大門忽然破碎,只見三具身著甲冑的行屍急速飛來,伴隨著一聲巨響,三具行屍在幾位道長面前站定,那強大的氣場讓周遭一眾其它行屍和道人全部都倒飛了出去。

“金甲屍?!”伴隨著趙哥的一聲驚呼,幾位道長的面色也是一沉,這金甲屍生前都是古時征戰沙場浴血八方的大將軍,因不甘身死所以肉身不腐,被心懷不軌之人發現了所葬墓穴之後,將棺槨置於極陰之地,用自身精血不斷滋養屍體,待九九八十一天之後,便可煉成供自已驅使的金甲屍。如今,這三具金甲屍只是站在眾人面前,他們便覺得壓力倍增,就連幾位道長也感受到了一絲危險,不過他們也僅僅只是呆愣片刻,只是瞬息之間幾人手中的拂塵不知何時已換成了銅錢劍,向著三具金甲屍衝殺過去,那金甲屍正準備飛身躲避,卻不曾想剛剛離地一尺不到便再也無法升起分毫,只見那腳踝處赫然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金絲細線。

“老哥幾個兒,這捆屍索可堅持不了太久!”話音方落,數柄銅錢劍便已刺入三具金甲屍體內,這一刺不當緊,只見那金甲屍就如同被激怒了一般,瘋狂扭動著軀體,此時的捆屍索也終於是不堪重負,斷成了兩截。沒有了捆屍索的限制,三具金甲屍頓時便如魚得水,面對幾位的道長的攻勢也顯得遊刃有餘,偶爾有幾個自不量力的小道士想要上前阻攔,還沒到跟前便已被金甲屍吸成了一具乾屍,而隨著吸取人氣的增加,金甲屍被盔甲包裹住的軀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速膨脹充盈,失去法器加持的幾位道長此時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只能透過自已的身法跟金甲屍周旋。

“以吾之血,賜汝神力,三山五嶽,唯我獨尊,金甲神屍,聽我號令,斬!”伴隨著門外詭異老者的一道符籙燃盡,環繞在金甲屍周圍的死氣更盛,觸之即死。眼看觀內弟子所剩無幾,清心道長心中如同滴血:“幾位道友,萬萬要將這金甲屍除去,否則日後定當為禍人間!”

“如今我等身上法器並不能斬殺這金甲屍,你可有何良策?”

清心道人一個閃身退到後方,凝視著已經破敗不堪的天一觀彷彿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諸位道友,為今之計恐怕只有將我等修為全部用盡,方能斬殺金甲屍,還望諸位道友以大局為重,莫要顧忌個人安危!”聽了他的提議,其他幾位道長皆是會心一笑,紛紛表示自已年事已高,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若能斬殺這金甲屍定然能夠青史留名,何須他清心道人在此安慰自已。眼看已無計可施,幾位道長紛紛劃破手掌將自身精血塗抹於銅錢劍身之上,那銅錢劍頓時光芒大作,而幾位道長彷彿也在瞬間蒼老了許多。

“斬妖除魔乃我輩之責,請祖師爺相助!”

伴隨著幾位道長的齊聲高呼,數柄閃爍著金光的銅錢劍急速朝著三具金甲屍飛去,而那金甲屍面對飛劍確是不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