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雞哥的話,不知怎麼的,段胤霖莫名覺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但反應過來,他還是為自己證明:“我沒有,什麼叫我怕她?我只是……只是還暫時不能暴露……身份。”

段胤霖說著,雖儘可能不露出異樣,但那聲音卻越來越小。

雞哥無奈的嘆了口氣,擺擺翅膀:“算了,你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自證,應該反駁我。”

段胤霖一怔,似乎沒想到幾個會這麼說,隨即有些疑惑的問他:“那我該怎麼說?”

聞言,雞哥挑眉:“嗯哼你知道如果是死丫頭,她會怎麼說嗎?”

“……怎麼說?”段胤霖疑惑同時也有點好奇。

雞哥狡黠一笑:“關你屁事。”

“……”段胤霖又是一愣,但仔細一想。

嗯,確實是謝輕虞能說得出來的話。

一時間,段胤霖竟有些無言以對,只能扶額長嘆:真是冤孽啊……

此時,謝輕虞已經跟著霓裳穿過牢房的長廊,來到一處沉重的石門前。

掌心輕觸動光滑的石門,靈力運轉,注入尋常時候無法注意的細小紋理,如同石門的脈絡一般,在石頭上盤根錯節,彷彿將整面牆都包裹起來。

好厲害……

謝輕虞站在她身後,看著原本同牆體合二為一的石門緩緩地開啟。

謝輕虞瞪大了眼睛,往裡面張望了幾番。

進去之前,霓裳回頭看她,她便瞬間收起了打探的視線,笑得人畜無害。

霓裳卻沒多說什麼,只是遞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邁步走進了暗室。

謝輕虞跟在她身後,隨著兩人踏入狹長的甬道,甬道內兩側的火把自動亮起,一直延伸至盡頭。

不知跟在霓裳身後走了多久,當謝輕虞跟著霓裳停下腳時,已經到了一處特別的牢房外。

同尋常的牢房不同,這個牢房是以靈力罩住一方天地,從外面能一點不受阻礙的看清裡面的情景。

不出所料,裡面被靈力牽制昏迷飄在空中一動不動的人,就是謝輕虞要找的紀常歌。

她安耐住心中的激動,飛快的掃了一眼房內其他角落,心中卻起了疑惑:奇怪,怎麼沒看見魏蒼安和霍豐元?

謝輕虞正想著,霓裳此時已經回過頭:“你怎麼了?好像很擔心啊。”

她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謝輕虞很快調整心緒,回眸間,同霓裳四目相對,而後嚴肅點頭:“當然,我肯定擔心啊,擔心她還活著。”

聞言,霓裳眼底的疑慮稍退。

謝輕虞接著道:“誰讓她老是追著我不放?還把我弄到這種地方來,現在被師姐你抓到,一定不能放過她。”

“……”霓裳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人,末了,只是語氣平靜的問:“那你想怎麼處置她?”

謝輕虞聞言,轉頭看向結界裡被控制陷入昏迷的紀常歌,上前幾步,站在離她最近的地方。

稍加思索,她道:“當然是怎麼能讓她痛苦怎麼來咯,反正就是不能讓她好過!”

她說這話時,一副小人得志、狗仗人勢的架勢,惹得霓裳都忍不住嗤笑一聲。

隨後,霓裳也沒再追問什麼,抬手揮袖間,將結界內控制紀常歌沉睡的靈力一收。

紀常歌掉落在乾枯的稻草上甦醒過來,一睜眼,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結界外的謝輕虞,眼底閃過一絲震驚。

謝輕虞卻率先反應夠來,大喊:“哈!沒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時候!我不過是拿了點錢,你就死追著我不放!你真是歹毒啊!”

她這麼一喊,剛醒過來的紀常歌懵了一瞬,隨後視線就瞥見了站在一旁看戲的霓裳,臉色微變:“霓裳,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