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年輕。

現在見舒以玫生孩子這麼兇險,他一點也不想生了。

馮豔伸手打了下週宏仁的胳膊,“胡說什麼,我可是想生個閨女的。”

周宏仁,“……”

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倆人跟著護士將舒以玫送進病房。

春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戶,溫暖的照射進來,暖暖的。

舒以玫醒來後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小姑娘,抿唇笑了笑,再回想生產時的痛苦,一切都值得。

正在這時,崔政委急匆匆走進病房,先問候了舒以玫,然後跟周宏銘在病房外說話。

態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宏銘,你本該去軍區接受表彰,你愛人生孩子,這事就耽擱了下來,現在孩子也生了,你不能再耽擱下去。

你現在的身份不同,你可是首長了,底下那麼多兵都要靠你指揮呢。”

周宏銘看了眼病房門口,點頭道,“明天我就去。”

崔政委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可是近幾年最年輕的首長,前途無量!”

“都是組織上的栽培。”周宏銘謙虛的說道。

崔政委點點頭,轉身大步離開。

周宏銘回到病房,將這個訊息告訴舒以玫,想讓她高興高興。

沒想到舒以玫哭了。

周宏銘慌了神,懊惱的說道,“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我是替你高興。”舒以玫知道周宏銘這個首長都是他用命換來的,沒人比她更清楚他身上的傷。

周宏銘親了親舒以玫的手背,“我的生命,一半上交國家,另一半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