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很乾淨,還有通風口。

在裡面有一張小床,旁邊還有一個鐵架子,上面有鉤子、鐵環之類的。

夏硯來到鐵架子旁邊,隨手摸了摸,上面沒有灰,很乾淨。

他好奇的扭頭問:“晚秋姐,這是幹什麼的?單槓嗎?”

這鐵架子的確像落地單槓。

楊晚秋把袋子放在地上,她蹲了下去。

開始把袋子裡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她看了一眼夏硯,隨口回答:“吊人用的。”

“吊人?”

夏硯更加好奇了。

他忍不住一笑:“之前住在這裡的人,是幹啥的?”

笑著笑著,他的笑容就僵在臉上。

他就看到,楊晚秋從袋子裡拿出來幾根繩子,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

“夏硯,你今天觸犯到我的逆鱗了。

所以,我得收拾你。”

楊晚秋平靜的說。

“不是……”夏硯身體變的僵硬。

他看了看地下室的門,忽然意識到,自已好像成了甕中之鱉。

他艱難的求饒:“晚秋姐,我向您發誓,我真的沒有跟您分手的意思,我以後再也不問異獸劑的事情了,好不好?”

他看眼前的架勢,是真的害怕了。

楊晚秋也沒生氣,她只是把一根繩子遞給夏硯,沒好氣的說:“去,自已把自已的手綁上,別讓我費勁。

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晚秋姐……”

夏硯欲哭無淚。

他為難的接過繩子,覺得貌似也跑不了。

那還不如讓楊晚秋消消氣。

他只能默默地自已捆自已。

楊晚秋此刻終於露出了獠牙。

她陰森森的說:“以後當我的貓,聽到沒有?”

“可是……”

“還嘴硬!”

“好好好,我當,我當就是了。”

……

楊晚秋是一個很難相信別人的性格。

她在夏硯這件事上,過於患得患失。

以至於她遮蔽了夏硯所有的口頭保證。

不管夏硯怎麼苦苦哀求都沒有用。

她就是不信。

這股病嬌勁兒上來了,就是她自已跟自已說的話都不信。

她只想佔有,無時無刻都佔有。

抓在手裡才是自已的。

放開,就有可能跑了。

夏硯感受到了現實中的病嬌的可怕。

他已老實。

三天後,那輛吉普車停在了小巷子口。

楊晚秋停好車,她眉梢帶春,嘴角帶笑。

但說的話還是強硬的很。

“知道自已的身份了嗎?”

副駕駛上的夏硯,一動不敢動。

他看著車外熟悉的場景,喃喃道:“知道了,老婆主人。”

三天時間,楊晚秋就從姐姐升級了。

“絕對絕對不許跟我分手,連想都不要想,聽懂了嗎?!”

楊晚秋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撩了一下他的劉海。

夏硯本想扭一下頭,但硬生生止住了。

他真不敢有一點反抗的跡象。

他無力的靠在車座位上,一臉愁容的看著楊晚秋,輕輕點頭:“聽懂了。”

“哼,小渣男!”

楊晚秋撩起他額頭右邊的黑髮,就看到在那白皙的面板上,紋著一個字。

“秋”。

紋身很小,有指甲蓋那麼大,紅彤彤的,還是仿宋GB2312字型。

楊晚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