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侍從看到她的眼神嚇得退了兩步,不敢再向前走半步。

梁嬌月和梁玉茹看到兩個身形高大,武功高強的侍從居然還怕一個女子,氣憤得咬緊了牙關,目光又添了向分血色。

兩人看著梁安寧身上穿著一身素色衣衫,就連面容也因為剛剛在忙著做木工而沾滿髒汙,臉上和頭髮上都是木屑碎沫,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塵土。

她面容清秀,五官平常,沒有了之前的滿臉刀疤,只是一雙水靈的眼睛清澈見底,嘴角緊握,看起來很是生氣的樣子。

梁玉茹和梁嬌月兩人看到了她的臉,同時都露出一驚訝之色。

梁玉茹啞聲道:“你的臉怎麼...?”

“怎麼,我的臉就不能好起來嗎?是不是永遠都是一張刀疤臉在你們面前晃你們才覺得正常了?”

梁安寧說話聲音大了幾分,現在的她十分討厭這兩姐妹,本來今天心情還挺好,卻突然出現這兩個瘟神,還在永昌王府裡對她的人動手。

她們永遠都是這一副高高在上的死樣,看著就想狠狠的教訓一頓。

梁嬌月以前在梁府的時候見識過她卑劣的骯髒小手段,現在她已經嫁給了二皇子,派在她身邊的侍從也是武功高強的人,她自然不會再害怕她。

更何況梁安寧現在嫁的可是一個殘廢之人,以前沒有人能包庇她。

前段時間她還聽說梁安寧把永昌是王府裡的人都遣散了,只留下她們主僕二人跟一個殘廢王爺,而且還是個不受寵的將死之人。

為了報她劉嬤嬤還有她孃親現在生不如死之仇,她定要來為她們出一口氣,也更是為自己出一口氣。

梁安寧一下頓言語讓她們兩人都啞了聲,但對她的語氣更多了幾分生氣之色。

梁嬌月目露鄙睨地睇了她一眼,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地冷哼了一聲:“二妹妹,看來你真把自己當永昌王妃了,你也不看看,除了裡面躺在床上那個快死的殘廢,府裡可還有其他人能幫你!”

梁安寧灑脫地用手弄了弄自己額前散亂的頭髮,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面前兩個臉色輕視的人,緩緩走到白芷面前,蹲下身。

伸出雙手溫柔地將地上顫抖著半縮著身子,依舊發出痛苦嘶吼的雪球小心地抱在了懷裡。

雪球因為她的溫柔而慢慢變得安靜下來,縮在她的懷裡委屈地用自己的小腦袋往她的懷裡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發出“咕咕”不滿的聲音。

“就算這府裡就剩下我們幾個又如何,我的人,我的貓,豈是你能動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闖進來,本就是犯了罪,竟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

她已握緊了自己的手,朝梁玉茹的臉上用力的拍了下去。

“這是給你不懂禮數的教訓!”

說著又是一巴掌:“這是還給白芷的一巴掌!”

響亮的兩個耳光,打得梁玉茹一個措手不及,火辣辣的痛,讓她淚水頓時流了出來。

梁嬌月和梁玉茹都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突然出手,明晃晃巴掌打在梁玉茹的臉上,讓她一下子晃了神,此時只覺得滿眼都冒著星星,讓她站不穩,身體向後倒去。

她抽泣著委屈道:“你...你竟敢打我...”

梁嬌月趕緊上前扶穩了她,看著自己的親妹妹被她打得眼淚直流,大聲道:“梁安寧,你竟敢打玉茹,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梁安寧完全沒理會她的話,剛剛打過樑玉茹的手在雪球的皮毛上輕輕地撫摸著,抬著頭一臉溫柔笑意地看著懷裡的小白團。

“小乖乖,剛剛心疼死麻麻了,那一巴掌,是幫白芷姐姐教訓她的,你剛剛抓傷了她的手,

哦,對了,我都忘了告訴她,你今日是早上爬到夾竹桃樹上去抓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