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在觸及到蔣斯年的那一瞬,讀取了他這輩子的所有記憶,看見某幾幕後,嘴巴抽動幾下,這個膽小人類在外面脾氣還真差,得好好改造。

她並不打算告訴蔣斯年他的記憶被讀取的這件事。

青蕪愜意眯眼,睡在人類的臂彎裡還真是舒服。

那木盒子屬實太硬。青蕪用尾巴抽了一下蔣斯年的手,將自己調整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手感好軟——

啊啊啊——

貓貓——

當抱起貓的那一刻,蔣斯年早忘了害怕,要不是怕被這尾巴抽,真想……蔣斯年看了看她毛茸茸的腦袋,吞了口口水。

再抽幾下也沒事——

青蕪聽見蔣斯年的心聲,僵硬了一瞬。有變態人類!

接著它尾巴甩了甩,一陣風割斷了正燃燒著的三根香。

蔣斯年看見那香就像是上了斷頭臺一樣,攔腰斬斷,嚇得差點把懷裡的貓丟出去。此時的他完全看不出之前拽得不行的樣子,連說話都不由地帶著一股討好的微笑,“怎麼了,祖宗。”

青蕪只感覺身體一晃,尾巴的貓炸起。

“那香燃著,我就能聽到供奉我的人發出的心聲。”白貓看著蔣斯年,綠色貓眼裡是毫不掩飾地嫌棄。

誰懂呀,喚醒我的居然是個變態人類!居然喜歡被尾巴抽!

蔣斯年聽見後,耳垂微紅,抱著這個軟軟的小東西,走了出去。

錢安怕蔣斯年出來後瞎跑,此時的車子還守在外面,見蔣斯年抱著一隻雪白的小奶貓出來,眉心一跳,蔣斯年不是最討厭貓的嗎?怎麼抱了只貓出來。

不過這貓還怪好看的。

“這貓哪來的?”錢安問道,伸出手就想摸這毛茸茸的小糰子。誰知,蔣斯年一連後退了三步,就像是護崽子一樣,把這白貓護得死死的。

“這是我祖宗,你可別碰。”

見蔣斯年這個樣子,錢安有些疑惑,“祖宗?”這位爺難道不記得,在上次直播的時候,他說的“誰會養這種東西”,被一群愛貓人士追著罵了半個月。配上當時蔣斯年厭惡的表情,對家直接造謠他有虐貓傾向,引來了一群愛貓人士的謾罵,甚至還建立了數個蔣斯年黑粉群。

到現在為止,那罵聲還沒消停下去。

可以說,他這位頂流,粉絲裡一半都是黑的。

想到蔣斯年平時的行為作風,再瞧瞧他現在這副小心翼翼抱著貓的樣子,錢安忽然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剛剛好給他接了一個半直播形式的綜藝。或許可以讓他帶著這隻貓上場,挽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聲。

“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會有人在早上過來直播,到時候你剛好把這隻貓帶上,洗一下你虐貓的名聲。”

“洗什麼洗,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蔣斯年絲毫不在乎。

“你到時候說話小心點,別仗著自己家世胡作非為。那個綜藝景遠洲也在。”景遠洲的家世是在娛樂圈內不能提及的存在,錢安真怕蔣斯年這副死樣子,又要得罪人。

蔣斯年聽見要讓這祖宗上節目,連忙道,“不行,我不能帶它上,把那節目推掉。”要是讓家裡人知道,他讓貓神在外面拋頭露面,那幾位遲早揍死他。

聽見蔣斯年想要推掉節目的話,錢安差點沒被氣死,這是能說推就推的嘛!

“不行!之前已經簽了合同了!”

“那就賠違約金。”蔣斯年不在意道,反正他們家錢夠他造八輩子的。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都官宣了,你現在甩節目組面子!”錢安正發著怒,就聽見那隻白色奶貓叫了幾聲“喵喵喵”,下意識壓住自己的聲音。

是不是自己吼得太大嚇到那小東西了?也不知道這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