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愣了愣,被他這麼一訓,頓時淚如雨下,抽泣著指責:“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也是冷血無情!”

江國慶心裡直翻白眼,心說女人就是麻煩,正想腳底抹油開溜。

這大妹子卻突然嬌聲喊住他:“等等,別走!”

江國慶回頭,一臉無奈:“怎麼著,還想讓我背黑鍋啊?”

女子癟了癟嘴,正色解釋:“同志,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手腳摔傷了,這會正出血呢。”

這時,樓梯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國慶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讓你家裡人來接你吧,讓他帶你去醫務室。”

女子急得直跺腳:“他來了我也不想搭理,同志,你就行行好,送我去醫務室吧?”

江國慶一臉無奈,擺手說:“你這是幹嘛呢,我這可不算順風車,你自己的家事自己解決!”

話音剛落,他作勢要騎車走人。

不料,那女人一骨碌從地上蹦起來,輕巧地跳上了車後座,緊緊抓住江國慶的後座不放。

“幫幫忙,求你了!”她淚眼汪汪,手上的血跡顯得有些滑稽,卻讓人心頭一緊。

江國慶猶豫地撓撓頭:“你這樣,家裡人找不到不得急瘋了嗎?”

她悽然一笑,淚珠子在臉頰上滾落:“他?他才不會呢,我太瞭解他了。”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你要不信,就先帶我去那躲躲,他頂多出來轉一圈就回去。”

江國慶聳聳肩,推著車帶著她躲到了大樹的陰影裡。

“你這麼放心跟我走,就不怕我是個壞蛋?”

女人輕輕搖頭:“如果你是壞人,剛才就不會提醒我了。而且,你這樣的好人,我還是頭一回見。”

正說著,江國慶突然捂住她的嘴,壓低聲音說:“噓,別出聲,他出來了!”

女人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縮回。

“就是他,那個偽君子!”她咬著牙,鼻翼輕輕皺起,好像聞到了什麼討厭的氣味。

江國慶輕輕點頭,目光像是粘在了那個剛下樓梯的男子身上。

懷裡的女人則像只懶洋洋的小貓,整個人酥軟地靠在他懷裡。

那身子彷彿是棉花糖做的,柔、軟、香,誘人得很。

女人忽然意識到自己竟在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懷裡,那驚訝的神情就像是被抓到偷糖吃的小孩。

“喂,別亂動,你瞧,那傢伙又轉身回去了。”

江國慶得意地笑道,手臂卻像鐵箍一樣緊緊摟著她。

“你……你說的沒錯,他就是個反覆無常的傢伙。”女人鬆了口氣,聲音軟糯,她的眼眸裡滿是慌張,像是迷路的小鹿。

江國慶感受著她胸脯的起伏,心頭的火又被撩撥起來。

女人突然身子一僵,這才反應過來,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正想掙扎著離開,卻被江國慶緊緊抱住。

“別亂動,又有人下來了!”江國慶低聲提醒,女人立刻乖乖不動,肌膚緊貼著他,緊張得連呼吸都輕了。

“他……他走了沒?”女人小心翼翼地問,那顫抖的聲音透露出她內心的恐懼。

她現在只想逃離這個讓她心慌意亂的地方。

江國慶抬頭瞧了一眼,嘴角掛著笑意,低聲說:“還沒呢,樓上又下來個男人,好像在聊什麼。”

“那是……那是我的同事。”女人解釋著,一臉的尷尬和不知所措,就像是被當場抓包的小偷。

“這樹冠子大得很,藏個把人不在話下,可偏偏對著樓梯口。”

女人慌亂得跟踩了尾巴的貓,一臉“我該怎麼辦”的表情。

江國慶卻像看透了她的心思,趁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