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不願意放手了。

他要好好愛這個女人。

局勢瞬間變化,江厭緊緊把她擁入懷中,瘋狂的吻著她,鼻尖的熱息好像要把黎桉吞噬掉。

黎桉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著身體的每一次起伏。漸漸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眼中的光芒也漸漸迷離。

兩人清楚的感知到彼此的存在。

這一晚,月光璀璨,愛意在空氣中瀰漫。

翌日。

兩人一覺睡到快十點還沒醒,林桂花在屋外罵了幾句,記著老伴的話沒敢去碰眉頭。

黎桉窩在江厭懷裡,渾身痠痛的不行,睡得迷迷糊糊怎麼叫都不醒。

江厭的手帶著粗繭,反覆摩挲著黎桉的耳垂。

黎桉被鬧得不行,咕噥聲裡帶著沙啞:“江厭,你這個混蛋。”

這一晚,她記不清了,只知道天矇矇亮才徹底消停。

江厭把自己的胳膊小心的撤出來,把黎桉的腦袋放在枕頭上,輕手輕腳的收拾昨晚的殘局。

江家人除了老兩口基本上都去上工了,唯獨梁秋燕在家。

昨晚上老大房裡動靜不小,江五樹的房子又是側面第一間聽的稍微多了一點。

這一晚上,梁秋燕聽得面紅耳赤的。

大哥怎麼這麼……江五樹跟她可從來沒這樣過。

江厭去院子裡打水,梁秋燕掐準了時間也出來裝作洗東西的樣子。

“呀,大哥沒去上工?”

梁秋燕還等著江厭回話呢,誰知江厭壓根都沒看她一眼反而說道:“昨天晚上你在屋裡說我媳婦事多我聽到了,我媳婦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沒累著你一根手指頭,你嘴裡也說不著她。”

這是自打梁秋燕嫁到江家之後,江厭跟她說過最多的一句話。

江厭打完水轉身回屋,獨留梁秋燕在原地尷尬……

不是,他看不見這麼好看的自己嗎?

梁秋燕從小就長得好看,從來沒少過村裡男生的追求,怎麼江厭偏是這個反應?

她狠狠地把衣服往盆裡一摔,嘴裡不知嘀咕著什麼回了屋。

江厭哄著黎桉洗了身子,又把人往被窩外面拖。

黎桉就像沒長骨頭似的,軟的跟麵條一樣,任由江厭怎麼擺弄就是不睜眼。

江氏實在沒了辦法,說道:“你不是要去縣裡的銀行,再晚一會兒就趕不上客車,今天就辦不了了。”

黎桉這才睜開眼睛,她坐起來自覺狠狠地錘了江厭一下。

江厭笑的眉眼都開了,趕緊給媳婦穿衣服。

兩口子出門把門鎖好,趕緊去趕客車,黎桉在客車上又眯了一會兒,到了縣裡才徹底精神過來。

在銀行存了一千塊錢,又給了江厭二十塊,她手裡還剩下九十七塊錢。

黎桉拿著存單稀罕的不得了,笑的跟小財迷似的。

忽然她想起什麼來,小聲在江厭耳邊問:“你能不能帶我去一趟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