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曾經的誓言 (第3/3頁)

我以為我認錯了，你來醫院做什麼？”

“咦，你身邊那位是你新女友嗎？”張曉峰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面容憔悴不堪。

“也對，你早該離開我堂姐的，你倆真不般配。”

“過往雲煙不提也罷，今日我來是以警察的身份在向你問話。”

張曉峰更驚訝了，“你什麼時候當了警察？”

“少廢話，你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還是這麼八卦。”

柳如塵緩步上前，又問:“張曉峰，我問你李文慧到底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死前你又做了什麼？”

張曉峰沉默下去，他或許是怕承認後主要承擔法律上的制裁。

“怎麼，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張曉峰的眼神在柳如塵的逼視下逐漸失去了先前的空洞，轉而變得複雜起來，彷彿內心的掙扎與恐懼在這一刻匯聚成河。他緩緩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整理著紛亂的思緒。

“好吧，既然你來了，有些事，我確實該說清楚了。”

張曉峰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像是揹負著千斤重擔。“李文慧，她……其實確實是死在我手上。”

他睜開眼，目光中閃過一絲痛苦，“那天她聽聞了我即將訂婚的訊息後，她情緒激動說我違背了誓言，更是要拉著我一同跳河赴死，我沒想到她會做出那麼極端的事情緒激動之下就推搡了她一下。”

“她跌入河內溺水死了。”

陸玲瓏輕罵道:“呸，禍害女人的垃圾。”

張曉峰聞言嗤笑，“她若是不貪圖我的身份財富，我怎麼可能會禍害到她？”

“她不該天真的以為仗著幾分姿色就我就會娶她。”

“正因為有如此幼稚的想法才害了她自已。”

“她死了就死了，”張曉峰頓了頓，繼續說道，“之後的日子裡，我總感覺她還在我身邊，我能感受到她的怨念，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陰冷的氣息讓我幾乎窒息。我開始害怕，四處尋求幫助，甚至找到了靜意寺的和尚們，希望他們能超度她的亡魂。可沒想到，她依然像個夢魘一樣出現在了我的夢裡。”

張曉峰的聲音顫抖著，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恐怖的場景。“我醒來後，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那種被無形的力量操控的恐懼讓我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在靜意寺大鬧了一場。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但這一切都是真的。”

柳如塵靜靜地聽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他突然問道:“說說你們的誓言是怎麼立的？”

張曉峰，“願永結同心白首到老，若違背此言願化為惡鬼永生永世使其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