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硬生生扛著失血過多和重重阻礙,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其叔叔家門口。

也就在此時,田橫知道自已的機會沒了,不再多想,將手中短刃直接擲了出去,目標直指丁季後心。

……

“啊!那個叫丁季的壞蛋死了嗎?”曦月玉手輕捂朱唇,發出了一聲驚呼,帶著討伐的口,氣鼓鼓的問道。

梅良信看著曦月那氣鼓鼓的模樣,覺得相當可愛,故意問道:“那你覺得,那壞蛋死沒死?”

曦月歪著腦袋考慮片刻,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好人有好報,壞蛋必須死。”

梅良信都被曦月那認真的模樣逗笑了。

曦月看梅良信笑而不語,抓著梅良信的胳膊使勁搖晃,很是焦急的問道:“快說啊!他死沒死?”

嗯?大且挺,溫而潤,這感覺……嘖嘖……

曦月見梅良信在那裡一臉享受的壞笑,開始還覺得奇怪,當梅良信主動往上湊的時候,才察覺出不對勁,落霞與紅暈起飛,春水共良信一色,當真是羞的嬌豔欲滴,風景這邊獨好。

“呀!你就是個壞蛋!和那個叫丁季的一樣壞。”曦月粉拳爆錘,“砸”的力道合適,“捶”的舒適適中。

長此以往,曦月必定能練就無上絕學——按摩大拳。

梅良信連連告饒,安撫了曦月,笑著說道:“行,行,我知道錯了,我接著給你講。”

“好啊!好啊!”

……

有道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田橫短刃瞄準丁季後心奮力一擲,按正常軌跡必然可一擊而中。

奈何老天爺不開眼,在這關鍵時刻,丁季因失血過多,腳下一個踉蹌,竟然摔倒在地。短刃貼著丁季的腦袋呼嘯而過,讓他躲過了一劫。

當然,丁季也不好過,那短刃雖未要了他的命,卻也將他的右耳齊根削斷。

田橫見一擊即中,知道再無機會,也就不再遲疑,轉身就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殺丁季,做鬼也難瞑目。

田橫離開不久,丁志昌就匆匆出現,見疼愛的侄子如此模樣,當即大怒,命令洪縣警署全力抓捕。

也不過小半個時辰,就鎖定了田橫的蹤跡。

田橫被一群警員圍追堵截,慌不擇路下跑到了這北宮山。

面對著傳說中的禁地,田橫心下一橫,直接衝了進去,而追撲的警員都心有忌憚,畏懼不敢上前。

眾人一合計,認為田橫進入禁地必死無疑,但又怕他入山不深恐有變故,就留下幾人盯著上山之路,其餘人便全部返回了。

丁家叔侄聽到彙報,也以為田橫必死,但惟恐意外,依舊派人日夜監視。

如此持續了一年,北宮山入口別說人了,就是老鼠都沒跑出來一隻。

這件事也就逐漸不了了之,被人所遺忘。

丁志昌依舊做他的洪縣縣長,丁季也依舊為禍鄉里,而且越發暴虐,被洪縣百姓稱為“一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