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良信陪著曦月瘋玩了一天,臨近傍晚又被拽進了商場。
梅良信毫無形象的癱在商場供客人休息的搖椅上,感覺兩條腿像是灌了鉛一樣難受,看著還在那裡興高采烈挑衣服的曦月,心裡一萬個媽賣批瘋狂掠過。
每天皆是如此,這怎是一個瘋狂可以概括。
經過兩個小時的瘋狂掃貨,美麗的曦月公主才終於觀察到了梅良信那漆黑如墨的臉色,看著他滿身上下的“掛件”,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才宣佈今日活動圓滿結束。
梅良信對此也抗議過,有儲物戒指,為啥還非得讓人拎著?曦月公主的回答很是提氣:我娘說了:能陪女人逛街的男人都是好男人,能給女人拎包的男人更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
又是我娘說的,麻痺啊!我就想知道,我娘到底還說了啥。
最讓梅良信想不明白的的是:為什麼我不光要手上拎著一大堆,嘴裡還得叼著一大堆那?這不是應該梅傑超乾的事情嗎?算了,當我沒說,梅傑超嘴裡叼的不比自已少。
回家的途中,梅良信多次想將晚飯的具體內容納入統籌安排中,但都被曦月公主無意間給岔開了話題。
在這個過程中,梅良信總結出了一個心得:在女人的世界裡,服裝、首飾永遠都是主要大題,其它的都是附加題,附加題可以不用做,主要大題必須滿分,至於吃飯,那就是附加題中的一個符號而已,根本不重要。
可是,我踏馬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啊!
回到家裡,梅良信小心的將所有東西放在地上,不能用扔,這是這幾天他總結出的經驗,那樣你一晚上都別想消停,會被曦月公主教訓到懷疑人生,上升到不尊重女性的高度。
一切搞定,梅良信再次毫無形象癱在自家的沙發上,這次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曦月公主神情萎靡的踢了踢梅良信,委屈的小臉就那麼呈現在眼前,帶著讓你心疼的神色,可憐巴巴道:“能讓給我一些地方嗎?我也很累的!”
我艹!梅良信心中忽然冒出一句:女人,真是一個神奇的動物。你永遠都理解不了,她們的極限標準在哪裡。若是逛街購物,她們的極限標準就是永動機;若是其他,她們的極限標準就是能量守恆定律。
原來她們也知道累啊!只是在累的時間上拿捏的恰到好處而已。
梅良信心不甘情不願的讓出了一些位置,他是真的不想動,這還不如去跟仙君幹一仗來的爽利,就算是死,死也死的痛快。
“你餓不餓?”曦月慵懶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疲憊。
“你說那?我還以為購物能頂飽那。”梅良信沒好氣道。
“那你剛剛為啥不說?”曦月帶著埋怨道。
“那也得有機會說不是,你給機會了嗎?一路上都聊那些該死的衣服和首飾,根本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梅良信的火氣很大,似乎要將心中的不滿都發洩出來。
曦月公主聽出了梅良信言語中的不滿,眼珠一轉,起身,撲到了梅良信的懷裡,小手輕輕的拽著梅良信的衣領,眼神一眨一眨的看著梅良信,聲音糯糯的道:“我好餓哦!要不你去做點吃的?”
嗯?這個模樣很奈斯,神態很誘人,聲音評優等,但是……
“我踏馬不會做飯啊!”梅良信實話實說,絕不向美色妥協。
曦月看了看梅良信那困頓的神色,再掃了眼滿地的“戰利品”,難得露出了一絲愧疚,道:“要不我做飯給你吃?”
梅良信眼睛瞪的老大,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道:“你丫的會做飯?能吃?”
非是梅良信沒有定力,實在是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透過這兩天的觀察,梅良信已經摸清了曦月公主的底,妥妥的金絲雀一小隻,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