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阻止他們一下吧?”曦月三分軟萌、三分哀求,讓梅良信稍感詫異。
梅良信駐足,微感詫異,隨即明悟,笑道:“世人多有貪念,入此山者更甚。
擅動刀兵者,一是為寶、二是為財,我就算阻的了這千餘人,也斬不斷這山中數萬人的貪念。
我知你心善,但只怕是善念難全。”
曦月依舊腳下生根,弱弱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算不能救所有人,但能救一點也算是盡了心意。
況且你也是警署之人,就算不為心中善念,他們如此,你職責所在,也應制止一二。”
“雙方皆因貪念而起,就算我阻止了,他們也未必會感念我們,應許還會嫌我們多管閒事,哪怕是畏懼武力暫時罷戰,等我離開也會再起戰端。
況且,能來此地皆非善類,你之容貌如此,怕是會引來無謂爭端。”
曦月倔強道:“我不信。
母妃常言:人之初,性本善。世人多是良善人家,少有大惡之徒。
縱然為惡,也是生活所迫。
況且,我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又怎會因容貌而欺我?”
梅良信凝視凝視曦月良久,見曦月神情堅毅,也只能無奈一笑,隨即拉著曦月大步上前。
兩人行至戰圈外圍,只見一夥青袍,一夥黑衣,青袍人中有仙將百餘,黑衣人亦是不遑多讓。
此刻,雙方戰的難解難分,怕是頃刻間難分伯仲。
兩人剛至,就引得不少人關注,其中不少人見曦月貌美,眼中帶著驚詫與淫邪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還未等梅良信開口,雙方為首之人竟默契的相互擺手,雖然依舊劍拔弩張,卻已經涇渭分明。
也就在此時,雙方皆有一行人向梅良信二人行來。
左邊三人身著青袍,一人年輕,兩人歲老,但兩位老者落後青年半個身位,有拱衛之勢,顯然是以青年人為尊。
青年人長的頗為俊朗,一身珠光寶氣顯然是大富大貴人家,手持摺扇似模似樣,看向曦月的目光,帶有強烈的佔有慾,雖是一閃而逝,卻也被梅良信捕捉的一清二楚。
右邊一夥亦為三人,皆是成年壯漢,為首一人一臉橫肉袒胸露乳,滿身傷疤頗為彪悍,看向曦月目露邪光,毫不遮掩恨不得將曦月直接生吞活剝。
青年目光不捨得離開曦月,看向梅良信,神色雖傲卻也彬彬有禮道:“在下金霞山龍息地金霞派少掌教王昌平,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那凶煞壯漢聞言不屑冷笑:“切!上來就自報家門,怎麼?怕人家不識得你身份?看上這小娘皮了?
老子最是看不上你這般虛偽鼠輩。
小娘皮!老子二青山大當家範彪,看上你了,跟老子去二青山當個壓寨夫人吧。”
王昌平被範彪揭破心思,當下心頭微怒,有些掛不住面子,冷聲道:“範彪!你言語粗鄙,休要血口噴人,本公子又豈是你口中那般不堪。
這位姑娘鍾靈獨秀美貌過人,又豈會信了你的鬼話。”
梅良信無語。
什麼鬼東西?為了女人直接不打了?這兩個真尼瑪極品老色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