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領悟苟之真諦,倒也符合你的性格。”
“要你說我……要你說我……要你說我……”曦月邊咬邊掐,疼得梅良信齜牙咧嘴。
兩人嘻笑打鬧了一陣,梅良信才接著說道:“哎!行了行了,不鬧了,你還聽不聽了。”
曦月被故事所吸引,狠狠瞪了梅良信一眼,卻是沒收回自已的手,就這麼被梅良信牽著,很是傲嬌道:“趕緊說。”
梅良信見曦月那一臉傲嬌的小模樣,在看了看那還在自已手中的玉骨,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小樣!任憑你如何跳脫,也逃不出老子的五指山。
梅良信在腦子裡好一陣猥瑣,才嘆了口氣道:“哎!我本來沒想找那田橫,但命運這該死的東西,卻偏偏讓我把他給碰到了,你說鬧心不鬧心。”
曦月眼睛放亮,一臉八卦模樣:“那你們打架了嗎?誰贏了?”
梅良信搖了搖頭,答非所問道:“你知道我們見面時候,他在幹什麼?”
“嗯?”曦月滿眼皆是疑問,很是不明所以。
梅良信沒有理會曦月,自問自答道:“我發現他的地方是大漁鎮,距離這裡也不過百多公里的模樣,和北寒鎮差不多大小的地方,緊挨著洪縣。”
“啊!他沒跑?就不怕人抓他?他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覺得跑也沒什麼意義。”曦月似乎不能理解。
梅良信輕輕彈了曦月腦門一下,笑著解釋道:“人家可比你聰明多了,人家玩的那叫燈下黑。
所有人都以為他會遠走高飛,可田橫就非要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就躲在案發地不遠,玩的就是一個智慧。”
“哼!有什麼了不起。”曦月捂著腦袋憤憤道。
隨即不想在智商上再行拉扯,直接轉移話題道:“你還沒說,他當時在幹嘛哪?”
梅良信吸了口煙屁,將煙彈出老遠,才緩緩開口道:“他在給鎮上的乞丐小孩分發食物。”
“啊!他一個大魔頭……”曦月驚詫 ,這回沒用玉手捂住,小嘴大大的幾乎能塞下一個雞蛋,一臉的萌萌噠值得一個摸頭殺。
梅良信對曦月的表情毫無意外,就是他自已,當時也是懵逼了好一會。
“呵呵……很不可思議吧,別說你,就是我親眼所見,當時都感覺很不真實。”
“那你就直接走了?”曦月驚訝了好一陣,才問道。
梅良信搖了搖頭,道:“沒有,或許是我的情緒波動太劇烈,他已經發現了我。
但是我們沒打起來,他還把我領回來居所。”
曦月瞪大了眼睛,又是一臉的不敢置信。恐怕她這輩子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的驚訝多。
面對好奇寶寶的模樣的曦月,梅良信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如實道:“他和我說,他在我身上沒有感受到濃重的殺意。
但凡我身上稍微有點殺意,顧忌他都會跟我打個天昏地暗。”
曦月歪著腦袋,不解問道:“那你就這麼放過他了?你這這可違抗帝旨,要殺頭的。”
梅良信聳了聳肩,道:“這事除了你,誰都不知道,若是仙帝以後要因為此事殺我頭,那就是你告的密,你就是謀殺親夫。”
“哼!我才不會告密那。
呸!你才謀殺親夫。”曦月說完這話,竟感覺臉一陣滾燙,秀秀的紅到了耳根。
梅良信瞧了個真切,心中很得意。